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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托梦之说
这个梦跟她男人有关,据她讲,她男人得了脑血栓,目前在儿子陪同下,已赴南京一家医院看病。就在昨个晚上,她女儿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头,她看到了自个的父亲。正所谓日有所SI,ye有所梦,女儿担心父亲的病qing,梦到他也实属正常,不足为奇。
可偏偏在这正常的梦里头,却出现了不正常的qing节。据她讲,在梦里头,她男人告诉女儿,说他自己将不久人世了,要她好好照顾母亲和哥哥。乍一听这个梦,荒诞不羁,可仔细一分析,却是暗藏玄机。
这个玄机就是托梦!
说到托梦,肯定会人跳出来指责我,说我mi信,你若这么说,我不反对。玄学在你们这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眼里是mi信,可对我来说,这是我的信仰,我的职业,我mi恋它如同你们相信科学一样。
但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玄学,我只能呵呵一笑。就拿民间liu传的两种《鲁班经》中的白巫术来说吧,一个是治疗蛇盘疮的,一个是治疗受惊吓后高烧不退的。
这两个法术,在民间liu传最广,也是被人们常用。先说说蛇盘疮吧,在西医上这叫带状疱疹,是由于真菌感染所致。用西医的方法,无非是吃药、打针、抹药,治疗起来并不麻烦,可时间长,见效慢。而且康复后,还会引起神经痛,短则三两个月,长则二三年。
这就是科学的方法。
可要是用《鲁班经》中的白巫术来治疗,最多三天,便能结痂痊愈,没有任何后遗症,更不会导致神经痛。方法也很简单,不过是一tao咒语和一根稻草而已,根本不需要患者吞服任何药物。
说完蛇盘疮,再说说受惊吓高烧不退的治疗方法。我不是学医的,不知道受到惊吓高烧不退在医学上叫什么,但我敢肯定,只要是受到惊吓从而引发高烧,去医院是没有效果的,就算有,也是可以忽略不计。可要是用《鲁班经》中的白巫术来叫魂,最多两次,也就是两个晚上,高烧褪去。
所以说,科学和玄学是两码事,用科学的方法是解释不了玄学的。同样的道理,托梦之说,它能liu传到今天,绝非空穴来风,它是有一定根据的。
就拿我的亲身经历来说吧,这是发生在九九**qing,当时我还在部队当兵,我记得是在新兵连的时候,快过元旦了好像,由于时间太长的关系,我记得不大清楚了,好像就在元旦左右。
那时上海的天气很冷,我们在凤凰山里头,特别冷,冷的盖着一chuang被子和一个毛毯都冻的不行。我躺在靠近门左侧的下铺,睡觉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时间八点,躺下不久后,我就感觉chuang边坐了一个人,一开始我以为是排长查寝,就没管他,继续睡觉。
可就在这个时候,坐在chuang边的人伸手在我头上摸了一下,我顿时吓了一跳,想睁开眼睛,可无论我怎么努力,却始终睁不开眼睛,甚至连手脚想动一下都不行。
我知道这是鬼压chuang。
对付鬼压chuang,通常是用六字大明咒,或者是地藏经,金刚经,破解。因为佛家一般以地藏经,金刚经破除阴虚chan绕。而六字大明咒是观音菩萨咒,会有慈悲感化的加持作用。所以,这三种方法都可以破解鬼压chuang。
由于地藏经,金刚经的字数过多,在这种qing况下,远远没有六字大明咒来的迅速。为了尽快的弄清楚坐在我chuang头的人到底是谁,我心中默念着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当最后一个吽字从我心中趟过的时候,浑身的压力一下子消失殆尽,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这时,我才发现坐在chuang头的竟然是我nainai,远在千里之遥的nainai。
看到***一瞬间,说不害怕是假,我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虽然她老人家打小就喜欢我,宠爱我,但这个时候看到她,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不是害怕她伤害我,而是怕她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我很伤心,很难过。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倘若nainai真的去世了的话,我不可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毕竟父亲是知道部队的电话号码的,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也不是什么难事。除非,除非是……部队的领dao故意隐瞒了这个消息。
不过,这个可能xing微乎其微。部队是有规定的,除了直系亲属父母兄弟jie妹出事,可以回家外,其它一律不准回家。nainai被排除在直系亲属以外,这是不符合义务兵探亲规定的,所以在这一点上,部队领dao是没有必要骗我的。
就算是他们想骗我,父亲也可以写信给我,告诉我这个消息。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父母怕我在部队分心,没有告诉我nainai去世的消息。
从理论上讲,这也是说的通的。但我依旧不相信nainai去世了,可要是说没去世,这魂魄离体又有些说不通了。虽说有活人生魂离体的例子,但生魂离体是不会以魂体的形tai出现的,他们通常是附身在昆虫身上的,以昆虫的形tai出现在人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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