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很蛋疼 (2 / 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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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一章 很蛋疼 (2 / 3)
        而如今的情形,显然就是皇帝明摆着告诉他们,要捏你们的子了,你们快点蹦达吧,蹦达的人越多越好。面对皇帝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几个人感觉到了淡淡的蛋疼,根子被皇帝控制住了,还想跟皇帝过招,皇帝一捏根子,还不跪地求饶?

        “那我等该如何办?”曹于汴只觉得淡淡的蛋疼,泄了一口气说道。看来,看明白时局的不是他一个人,韩爌也早已看透了,甚至比他看得更加通透,他还想着跟皇帝斗,可实际,自己的根子早已被皇帝捏住,如今他叫皇帝不爽,皇帝就要捏他们的根子,让他们更不爽……,曹于汴觉得,这次和皇帝斗,可能是他有生以来,做过的最为失误的一件事,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已经由不得他了,即便是被人捏住了子,也依旧得和别人斗……,想到这里,曹于汴忽然丧气起来,开始看不出自己有多大的胜算了,原本还有几分拼劲的他,如今也泄气了。如今的情形已经再明显不过了,皇帝就是要带着一群人吃他们东林党的肉,他们东林党的根子又被捏住,想要腾挪躲闪都办不到,这是何等的蛋疼……

        “怎么办?……”韩爌也是觉得淡淡的蛋疼,你说他么,好好的当这个钦赐的反对派首领好好的,没事给皇帝找点茬子,日子不是过得几清闲,又何必跟皇帝闹到如此僵硬?惹得皇帝大打出手,他们这帮人的根子都被皇帝捏在手里,难道,还能忍着根子上的痛跟皇帝斗?这得要蛋疼到什么地步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阁老想个办法吧……”曹于汴到如今,也算是黯然下来,即便是皇帝把很多人逼到他们这边,那他们就能赢么?和韩爌交换了一下意见,曹于汴觉得自己可能赢不了了,在朝堂上,也就只剩下撒泼打滚的手段了,这些fù人打架的手段,难道他曹于汴一直用下去?如果能jī起皇帝的怒火打廷杖,那倒是好事,可如今他们是怎么jī皇帝,皇帝也不提廷杖二字,让他们的行为越发的有撒泼打滚的嫌疑,这事可以干一次,两次,难道次次都这样撒泼打滚?曹于汴只觉得这老脸发烧得很。

        “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辽东的事,老同年相想必也听说过吧?”韩爌见事情说开了,反倒是有什么说什么,大有一吐心中不快的意思。

        “辽东的事?阁老可是说国丈和英国公的事?”曹于汴和韩爌交换了看法,也算是彻底的想明白了一些东西,知道自己的某些想法,太过于一厢情愿了,如今,倒是又把老同年换成了阁老了,曹于汴知道,韩爌比他精明,看问题,比他更通透,这嗅觉,也比他更加灵敏。

        “还能有什么事,莫非,老同年觉得,东虏真的还能蹦达几年?真的以为陛下不敢去打东虏?”韩爌身份特殊,夹在两派中间,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审视问题,视野倒是比大多数人开阔,看问题的思路,也格外的不同,所以,要说最能看清朝堂上的动向,他也是排前几位的。

        “这,阁老莫非是说,陛下有意放过东虏不打,阻止收复辽东,好让国丈之流能单独进驻辽东获利?”曹于汴问到。

        “这个嘛,有些东西,也不好细说……”韩爌倒是神秘的笑了笑,有些东西,他都是看明白了,可看明白了,他却不方便说,不然,他这个反对派头子怕是干不下去了。当下就有所指,也未有所指,mō棱两可的说了说。

        “唉,二位大人,如今这京城里可传得厉害,都说陛下叫国丈到辽东去圈地,圈到多少算多少,这可是当真?”一直当陪客的何如宠见聊的话题比较轻松了,又是他比较关注的,当下就忍不住出言插话。这种传言在京城里传得厉害,如果再从田弘遇和英国公进宫的状况来看,倒是有几分可信,当然,他们是不可能找田弘遇和英国公去核对的。

        “田弘遇这厮,虽然平日里有些嚣张跋扈,可这事上如果他敢乱说,陛下能轻易饶了他?他如今帮陛下掌管着马市的生意,那是能乱说的?二位算算边关马市到辽东金州,这有几千里?这么大的事他要是敢胡说,皇帝有的是手段整治他,所以说,如果能证实这话确实是从田弘遇口里说出来的,也八成是真的了,……不是我夸陛下,只怕是陛下也早已对辽东的地有了谋算了,如今,只怕也是布局到位,而我等,却还懵懵未知……”韩爌从心底里佩服起皇帝来,忍不住为皇帝说两句好话,韩爌就一直觉得,他这个反对派头子,到了关键时刻,必定转身,要把屁股坐在皇帝那边的。也不能怪他,实在是皇帝那边的赢面太大,而他所带领的反对派,怎么看也没什么赢面,怎么能怪他转身?一直以来,韩爌就有这种神奇的预感,如今,这种预感愈发的强烈了。

        韩爌的话让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算是当头一棒,如果按照韩爌的话来理解,那就是说,田弘遇那家伙吹嘘的全是真的,也就是说,日后辽东那是缴税派进,其他人别想沾边,进去一家,就得赚钱一家,皇帝就收一家的税,这是田弘遇的原话,按照韩爌的话,也差不多算是皇帝的原话。以皇帝如今做买卖的“成就”,这话显然不是什么大话。

        曹于汴开始变得沮丧起来,原本还想跟皇帝狠狠的斗一斗的,现在逼韩爌吐了一些真情,曹于汴越发的没什么信心了,皇帝漫天布局,处处为营,而他们,则像是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飞,撞到那里算哪里。辽东的事,事实上,也和他们的子有关,有了海上贸易特权的皇帝,承诺大家在辽东赚得到钱还真不是什么大话,别的不说,就以毛文龙为例,朝廷那么排遣他,扣他的粮饷,可他就靠着辽东的特产和几个海岛养活十几万人口,所以说,辽东能赚钱,绝不是虚话……,想到自己的子捏在皇帝手里,曹于汴更加的沮丧,正如韩爌夸皇帝的,皇帝早已对辽东有所谋,谋略是一环扣一环,而他们则懵懵不知,到头来,怎么斗得过深谋远虑的皇帝?他们要跟皇帝斗,也就能撒泼打滚,而皇帝要斗他们,则是当堂“啪啪啪”的打脸,这就是区别。

        “阁老,那如今,我等该如何办?”曹于汴算是泄气了,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韩爌那种态度了,韩爌比他看得高,看得远,看得准,更看得懂。如果不是他今着韩爌吐lù一些实情,怕他还méng在鼓里,几下对比,曹于汴的心气,终于是跨了下来了。

        “怎么办?不是我说陛下的好话,既然陛下有如此信心,只怕我等的计谋都已在陛下的算计里,既然陛下让我等召集更多的人手,那我等就只管照皇帝的办,其他的,也只能说,尽力……”韩爌倒是也不怕把话说开了,他反正是看不到他这一派有什么赢的可能xìng,作为一个根子被捏住的家伙,莫非,还真的能蹦达得起来?不怕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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