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交锋(温柔贤淑和柔弱无害...) (5 / 7)
        但他现在需要重伤这个护盾，黎寒光睁开眼睛，偏头咳了咳，弱不禁风说：“我没事。常雎，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再在这里待着恐怕会惹人闲话，快回去吧。”

        被羲九歌惦记着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在自己的宫殿里运功。常雎窝在榻边，担忧地望着他：“寒光哥哥，你的伤还好吗？”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和她并不熟悉，但为了不得罪人，不得不前来赔罪的质子。羲九歌也礼貌地笑了笑，问：“原来是少司幽。你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羲九歌仔细审视黎寒光，他现在这副紧张、拘谨的模样，和不久前夜闯她寝殿的人有如天壤之别，实在难以想象是同一个人假装的。羲九歌让开门，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少司幽客气了，进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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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寒光放下茶盏，笑着看向羲九歌：“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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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话羲九歌实在听过太多次了，她想都不想，道：“不见。”

        常雎见黎寒光说无妨，干巴巴嘱咐了两句后，就揪着手离开了。黎寒光微笑送她出门，等合上门后，黎寒光脸上的温和如退潮般迅速消散。

        黎寒光意外了一瞬，含笑看向对面的女子。她换了身衣服，依然是白衣长裙，但没有白日那些金色装饰，看起来随和很多，不再那么难以接近了。

        “我无妨。”黎寒光缓缓道，“我休息一会就好了。反倒是你，累了一天，该回去休息了。”

        现在日近黄昏，确实有些晚了，但似乎还不能称为“深夜”。黎寒光知道，羲九歌是故意用相似的对话，试探他到底有没有记忆。

        其实黎寒光还好，他在魔界受过的伤比这凶险万倍，好几次他意识模糊，自己都觉得他要死了，却又硬生生活过来。与从前相比，这次冲击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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