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86(“你们不是朋友吗？”...) (4 / 4)
        徐钰站在高一阶的位置，比对着照片上的脸，再次确认：“孙益姚？”

        她将照片转了个方向，指着朱淑君问：“还记得她吗？”

        孙益姚定睛看了两秒，面色如常道：“前两天在新闻上看过。是她以前搭上的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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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钰说：“一起多年前的案子现在需要重新开启调查。她是当时的路人，我们来找热心市民补充一下口供。”

        徐钰退了一步，示意她出门来谈。男人跟着低头找外出的拖鞋。徐钰见状，忙出声阻拦道：“会有涉及受害人隐私的问题，家属也请回避一下。”

        徐钰又拿出沈闻正的照片：“那这个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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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益姚只粗粗扫了眼就回道：“记得是记得，不过不怎么熟，只是在同一个地方工作过，说过几句话而已。”徐钰看着她问：“你们不是朋友吗？”

        才看清对面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男人便一手撑着门板，侧过身体，牢牢遮挡住她的视线，语气不善地问：“你们谁啊？”

        两人很快到了地方，邵知新指指大门，徐钰主动上前按下门铃。

        孙益姚半点没波动，习以为常地说：“人不都一样吗？首要得买房呗，大家都想买房，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徐钰表情无辜地询问：“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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