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辑 探案与诡异 (9 / 38)
        斯塔尔在丝夹克里无力地耸起肩膀。

        “好吧。

        我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凯莉。

        去打电话吧。”

        塔夫茨警长和一名副警长花了一个半小时才从县城开车出来。

        与此同时，凯利·威尔逊不得不看着巴伦·斯塔尔在客厅的角落里踱步，因为他看不到多丽丝·梅拉尼扭曲的身体。

        凯利在上面盖了一块印度地毯，这也没什么用。

        它仍然看起来淫秽。

        为了不让自己发疯，凯莉把整张照片翻了一遍，从多丽丝染红的头发到她留在楼上卧室里的一摊衣服。

        这几乎说得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

        老人承认和那个女孩喝过酒，然后——他说——在楼下的达文波特酒吧醉了。

        凯利意识到昏迷和空白之间的细微差别。

        被撕破的裙子和滑倒的东西看起来是一样的——那个老男人，痛饮，发疯了，把那个女人背上的衣服撕了下来，也许是追着她跑到楼梯顶上——凯利怀疑那个“老山羊”还有多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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