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北陵殿 (6 / 6)
        “这个傻女人啊……”老者仰天长叹。

        “你知阻不了我，我何尝不知阻不了你呀……”这一刻的老者有些疲惫。

        他痴迷地望着原本人影站立地方，发呆许久，又看向座前那本夹着残片的古书，不由间回想起往事种种。

        “你呀你呀……”

        老人伸出枯黄干瘪的手指了指残片，却如同故友许久重逢后的感慨，喃喃道：

        “你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瞒着她真是为了她好么？那预言中的九人到底代表着什么？玄天之灾当真会祸及五界？可现如今的世界早已不如我们当年，倘若灾难这时降下，九人未能聚集，何人能与之抗衡啊！”

        “我能感受得到……而那莫名阻碍我窥取天机的力量，分明……是你布置的……”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陨天刃又为何变成如今这样？为什么你不告诉她真相？为什么你连我都要一起瞒着？为什么……”

        “这一切究竟为什么啊？”

        “墨阳！！！”

        大殿内老者逐渐仿佛失去理智般的声音久久回荡，时而癫狂大笑，时而哀痛叹息，混乱的情绪化为道道能量令大殿四周一片狼籍。

        幽幽飘出殿外，仙影却在无踪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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