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画面 (2 / 4)
        王平阳心念一动，走出阁台，也不管少年同不同意，张着嗓子道：“这木雕不错，我要了。”

        十小白皱着眉头，张嘴道：“不卖！”

        王平阳笑眯眯看了他一眼，神色如常，道：“都说买东西要你情我愿才对，可到我这里偏偏有一个癖好，你猜是什么？”

        十小白身体停滞，停下短匕道：“难道大人物也会抢小人物的东西？”

        王平阳轻笑一声，却是十分认同他的模样，走出阁台道：“大人物自然不能抢大人物的东西，若是干了，只能叫蠢，抢小人物东西的才算聪明人，天下那个傻子会找自讨没趣的东西做。”

        十小白作出沉默，远远望向青年，后者人畜无害。

        隔壁院落的白狐趴在墙角，饶有兴致看着二人。

        王平阳注意到妇人的宠物，这只经书里记载的逆种不知何时降下，被妇人收走当了打手用。

        借势趋身而已。

        王平阳越过少年，走到门外，似是想起来什么，然后道：“对了，小人物通常都不敢得罪大人物，可偏偏总有人会尝试越过这道坎，书里经常说这种绯事，它认为那叫不自量力。”

        少年如沐春风。

        ……

        从铁门走进的道士，坐在镇守司，手里掐着一张被灰浸满的黄纸，迷迷糊糊。

        他看不见上面所算的卦象。

        常老爷身前摆着一枚铜板，上面裂纹满布，看样子已经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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