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歹事 (2 / 5)
        要说这二人并无太多交集，平日里相遇的时间也是寥寥无几，除了牛老爹经常去少年那里买酒，其他的行踪在牧牛镇根本谈不上一致，可偏偏，这两个人遇见后却像个久别重逢的好友，就这样么一眼不眨的互相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牛四实在忍不了这少年一副无辜的表情，他一拍黄牛，装作若无其事：“今年是最后一年抓鱼，清苦的少年就这点收获？需知衙门池头的板子可不好吃。”

        十小白摇了摇头，神色变得恍惚。

        少年这种态度让牛四很生气，用镇司老爷的话讲，那叫粪坑里挑屎，一抓一把，而你却一个手指头都抓不上。

        “宋裁缝的闺女都抓了不少。”牛四阴阳怪气，斜眼瞅了一眼东街巷，宋裁缝的店就在哪里。

        想起前些年他处在顶峰，却被宋小花顶到了头，牛四心里就升起了烦闷。

        除了王老头的孙子王石，牛四便是见了那位老爷，他也敢泰然处之，哪能想到宋掌柜生了一个好闺女，楞是把他从上面挤了下来。

        黄牛少年显得不自在，他狐疑看了一眼身旁的十小白。

        空手的少年波澜不惊，似是根本没有被那突然冒出的宋小花感到诧异，不过转念一想便能明白，这般寻常的少年，早已被前人甩的太远，即使多出那么几个来，对他而言又有何用呢？

        镇守司的门口站满了人，牛四犹豫片刻，从腰间解下一筐鱼篓，扔给十小白，里面有三条银白色的河鱼。

        少年捏紧手中酒罐，摇了摇脑袋。

        牛四压着水花出来，露出轻蔑，讥讽道：“你和我差的远，和那王石宋小花更是天壤之别，好巧不巧，前几日小爷多抓了几条鱼，这几条就当做赏赐你。”

        拿着酒罐的少年不喜欢听这种话，他注视着黄牛少年，却发现对方更为认真，要将这些鱼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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