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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青楼烟雨,寂寞红妆 (4 / 6)
我无言,心里对于出身青楼的桂儿感到可惜,也可能还是有些许无意识的…抗拒。
“若非生活所迫,有哪个父母愿意糟践自己的女儿?!在‘燕花楼’,客人们见面都说桂儿是才艺双全、色艺双绝;但其实哪个没把桂儿当成酒桌上的消遣?别说真心,就连做人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我悄悄望向桂姑娘,她的神色中没有悲伤,只有麻木和无奈。
“所以说,从前的烟花带着污浊的气息散去。桂儿今日虽不知流年几何,却乐得每日读书、作画、弹琴、写字——不为任何过客,只为自己。”
“是吗?那就好…”
桂姑娘笑了:“明明来陪公子的,却教公子听了桂儿的心事!这真是…”
我摇头:“没什么谁陪谁的。桂姑娘现在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是来和一个朋友聊天说话的!朋友间,有倾诉就有聆听——我不善言谈,所以若姑娘不介意,我愿意多听听佳人往事。”
“不善言谈?阮公子自谦了!桂儿虽也见过不少文人才子、高官显贵,他们却都没有公子的……分寸感。”
“哦?分寸感是什么意思?”
“有些公子认为桂儿高不可攀,也有更多的人认为桂儿只是玩物。像阮公子这样将桂儿当成一般女子,却也斟字酌句来保护桂儿的……还是第一人!”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这个…没有…过,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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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姑娘替我和自己的茶杯续上热水,喝了一口后,问道:“阮公子也讲讲自己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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