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盟誓的文艺复兴 (3 / 6)
        手枪的型号，枪身的重量，枪体的重心，枪托的纹理，扳机的回弹。像用筷子一般的熟悉，准确。

        甚至是对后座力的预判。

        在举枪的那一刻，那把手枪似乎并不沉重，子弹的弹道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拟出，汽车的位置也早已预判到位。

        柯琛甚至怀疑，当时的他可能并不需要回头，仅靠后视镜里的那一眼，扣动扳机同样可以击中汽车的油箱。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柯琛摩挲着自己的手，到底是肌肉记忆的问题还是自己的脑子有了什么改变？

        “当时的你，眼神中有着十足的杀气。”

        伊达两眼望着前方，也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你叫我把车开出斜角，我照做了，但是并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你抬起手开枪，后面的追车油箱爆炸，我才理解了你的意图。”

        “当时我不禁看向你，却发现你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狰狞，或者是一点怯意。而是一脸平静。那种感觉让我都心中发寒。”

        “你握着枪的那只手臂稳得难以置信，我不停地减速提速换道，但你的手臂仍然不受车的影响，紧紧地对准着后面。”

        “你真的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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