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小不死 (2 / 3)
        “小爷什么不知道?你上个月半夜翻红颜楼，我都看着呢!”苏狗啜了一口水，巧不巧，正附在苏巳背上。

        “小不死，都说了那是办公!不是去快活!”苏巳拖着苏狗来到一处水潭，“谁快活，挑半夜?”

        “啧啧啧，老不死，你脸红不红?我都替你感到羞耻。”苏狗又啜了一口水，但是因为地上石头多，反而吐在自己脸上。

        这是一处小溪，很干净，看起来似乎没有别的叫花子发现。溪边有个大草棚，里面有着两个人形草坪，一大一小。

        苏巳将苏狗扔进溪里，自己慢慢清洗着头发和身体。

        “你去多久?”苏狗游在水上。

        “不知道，十年或者更久。”苏巳穿着一套洁白的衣物。

        “去你来的地方?”苏狗在水里搓着胸膛。

        苏巳没回答，但是他穿上衣物走了。

        衣衫飘飘，好似一去不回。

        “老不死”

        “老不死！”

        “老不死！你没穿你的鞋啊！”

        听到这话，苏巳一个踉跄，赶紧灰溜溜小跑回来，穿上鞋。

        “太久没穿了，穿上还有点不习惯。”苏巳穿罢，一招衣袖。

        “记得来接我，老不死。”苏狗穿上自己的烂衣服和破洞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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