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最是玄奇女大四 师徒姐弟人恋神 (2 / 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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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最是玄奇女大四 师徒姐弟人恋神 (2 / 14)
        偶尔出去转一圈,回来总能抱两条死狗,徜徉着从爱狗人士面前走过。爱狗人士便拦他救狗,发现是死的,才算作罢,分腿好肉,惺惺而去。这时,寄公必会大声喊出那句英语口头禅:“俺的狗”,听解释说:是“我很时髦”的意思。

        草草(不是曹操)总要抬他的杠:“但凡不要脸,也不至于混到这儿来。天下不要脸的都在办公室坐着。”

        草草是个年轻人,以前喜欢上网发文,但他的名字总被屏蔽,与他要好的伙伴,什么药民主、郑自由等几个也都有着相同的待遇,后来全灰了心,上网改为上街,不在网上发文,专在街上涂鸦——或者砸车。

        (说起敏感词,值得一提:斡旋一下,也有办法——全用符号代替,但叉号是不行的,于是大多采用星号,偏偏草草写过一篇论民主主义革命的文章,结果通篇都是敏感词,两万颗星闪耀不止,即引得一片惊呼,曰:总说天书,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以前发收发电子邮件,时不时来个乱码,如今看来倒是小巫见大巫,只能说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真的难以沟通。似乎官员和语文永远是无法并存的,他们属于数理系,研究三角皮球。)

        “涂鸦”这个词,也不知道哪年哪月流行到大陆的,反正时间不是很长。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涂鸦”就是画乌鸦,乌鸦说:“这个我拿手,这个名字就是因为乌鸦画得好才叫的。但我画了乌鸦,你们就别画啦。”

        于是麻雀就画麻雀,土拔鼠就画土拔鼠,草草呢,他自然画草,各种各样的草,蓬勃生长的草,郁郁葱葱的草,白居易笔下野火烧不尽韦应物诗里上有黄鹂深树鸣可以过长城可以出玉门可以蒙汉一家春的草。

        这一下可好了,绿草蓝天小鸟,再有个女孩往那儿一站,就是爱情。

        但也只能是画(确切地说,是涂鸦),世界没有爱情,只有地痞流氓、贪官污吏、军警法保、、、还有监狱和病院。

        这样一来,别人以为他们是政府雇来搞装饰的,于是一下子画遍了整个傻城,当官的口中传说的理想在他们手里实现了。

        最后实在没地方涂鸦,他们就回来画咱们这个“死愁之路”上的桥洞,画了各种各样的飞天,结果寄公回来给抹了去,训说: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吗?招惹来考古队,会把咱们当兵马俑扛走,因为兵马俑没有暂住证。

        这事儿对他们多少是个打击,因此草草得了抑郁,整天耷拉着脑袋不多说话,可也好,祸从口出,沉默了,省得被哪个机关请去喝茶聊天。

        麻雀比他豁达,全没把它放在心上,该说说,该笑笑,该吃药的时候吃药。或者因为他的主要任务是找女朋友,彼重此轻,所以没有草草那样对艺术执著。

        麻雀的女朋友是小燕子,明明在傻大上学,偏偏就找不到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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