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普惠金融（三） (4 / 7)
        “你到滨江市工作有多少年了？”

        “我在这里工作七年了。”

        王主任关掉手机录音，抬头看了一下小李，又看了一下王总。说道：“问话调查就到这里结束吧。”

        王总诧异地看着王主任，说道：“这就问完了？”（心里想：我背了密密麻麻的整整四页，这才问了半页。有关系就是好办事。）

        王主任对着小李说道：“不用继续了。问了几个基本的问题，就说错三个地方。”王主任稍歇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一，四季青社区你说的是四季春社区；第二，高新工业园你说的是高新科技园；第三，39路东线公交你说的是39路公交。”

        小李表情焦急地对王主任说道：“领导，可能是客人有点紧张，能重新来一次吗？”

        “怎么可能呢。”王主任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每次的录音都是要备案的。而且办公室里多少人在等着，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到这里。”

        “就这样吧。”王主任说着看了一下王总，起身离开了。

        小李和王总也非常沮丧地离开了奶茶店。

        两个人走出了大厦。

        门口几个抽烟的人们抬眼看了一下王总的表情，扭头继续交谈。

        小李开着车拉着王总在车流中穿行着。

        “小李，这件事是不是就黄了？”

        “嗯。”小李答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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