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 / 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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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5 / 8)
        沈周权听得沈旦还嘴,一阵气急,指着沈旦道:“你这孽畜,竟敢顶嘴”。

        沈旦瞪视这沈周权,冲着父亲一努嘴道:“父亲大人,你便问盈盈,我所学哪有差什么所谓的贯公子半分,难道我的“陈宫兴废事难期,三阁空馀绿草基。便差了这“挑尽寒灯梦不成”么,父亲总是与我提及诗词最要立意,难道我这立意便差了”?说罢,脸色一片倨傲之色,似是对自己的诗词颇为自得。

        沈周权一阵气急,连呼孽畜,不再也有其他言语,沈旦方才虽然有些胡搅蛮缠,但毕竟是他儿子,加之抨击贯良的诗,却是句句击打在贯良诗中的软肋上,虽然沈周权知道这只是贯良偶尔一作,并不代表什么,可是自己却不能因为这诗的评说再次呵斥沈旦,而在他心中更是隐隐有着一丝高兴,那就是自己的儿子才学并不弱于别人多少。

        贯良脸上又红又烫,前面那诗只是自己偶尔一作,却被人如此说道,更让贯良心中郁郁的是,他本是赶考之人,这沈旦却是孟郊的诗与自己相提并论,谁人不知道孟郊的诗是诗谶,这不是明着来诅咒自己么。他心中着实恼怒,虽然不敢口称怨言,却也着实不愿再呆在这,当下便对沈周权一抱拳道:“伯父,我看贯良还是拜退为好”。

        沈周权连忙离席一把拉住贯良的手道:“贤侄可是记恨于我么,怪伯父招待不周,怪伯父教子无方么,伯父生此孽畜,得罪贤侄,贤侄记恨于我也是应该”,说罢,哀叹连连。

        贯良不敢挣脱沈周权双手,只能连连作揖道:“贯良不敢,贯良不敢,贯良岂敢腹诽长辈,伯父待我如此,贯良心中自是明了如镜”。

        沈周权长叹一声道:“既是如此,贤侄休言退去,今日便在我家中休息,我已经叫下人安排好贤侄住处,贤侄但安无妨”。

        贯良见状自是一阵推辞,沈周权哪里肯答应,当下贯良见推辞不过也不再言语,不过这一场欢宴,因为沈旦的屡次搅合却是不欢而散。

        沈周权叫人带着贯良到了他歇息的地方,又特意找来跟贯良一起闲聊了会,与贯良一番交心,这才欢喜离去。

        待沈周权离去,独自呆着的贯良,却一下子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在椅子上坐了片刻,便躺倒在床上了。只是虽是躺在床上,贯良却是睡不着,想起今日种种,便如疑在梦中,这沈旦沈大公子缘何对自己如此怨深,贯良着实也想不通。如此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半响贯良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贯良忽的被一阵噪杂声惊起,睁眼看去,自己所住的房子似乎被人围住,在外面满是星星闪闪的火把、灯笼,同时听到有人大声道:“小翠不见了、小翠不见了,刚才看到有强人掳走来的小翠,朝此而来,你们快到处搜搜”。

        沈府如此森严,沈伯父又是顺德府府尹,这贼人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贯良闻言一阵惊异,方待下床察看,手往前一探,忽然摸到一温软的东西,同时鼻中亦是闻道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一发现让贯良惊讶异常,正待起来,便听到床头忽的传来“啊”一阵女子的尖叫声,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同时恍惚听到那女子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强奸我”。贯良心中一愣,想要向那女子解释。

        耳中却听得的嘭的一声大响,自己所居之室的大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接着便看到一大群人簇拥着沈旦走了进来,灯火下,走在前面的沈旦满脸得意之色,冲着自己连声调笑道:“贯良、贯公子果然风liu倜傥,只是也太风liu过度了吧”。

        贯良闻言一惊随即镇定下来,借着来人的火把,定睛看去便发现自己床上正躺着一近似**的女子,正自捂着面哭泣不已,看到此,贯良心中一阵明了,知道这是别人故意下的圈套,此时自己被人挡住,看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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