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变化 (6 / 7)
        “对啊，模特儿又是现成的。”

        “裸体的可不行哦。”罗英调皮地瞄了甄小白一眼，重新去看素描本，然后歪了歪头。

        “怎么了？”

        “嗯，也没什么啦。”

        罗英把素描本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我觉得你的笔法和以前相比稍有变化，前面几张还不觉得，越到后面越明显。”

        “哦？”

        甄小白拿起素描本从头开始重新看了一遍，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

        “还真是。有点儿变了，线条好像变硬了。”

        “是吧，把我的脸画得棱角分明，很棒。”罗英看起来挺高兴。

        甄小白想起了昨天晚上王隆臣教授的样子。

        他看到素描本，一定要复印一份作为资料。

        当时王隆臣教授依然是一副研究者的目光。

        但不知是不是甄小白的错觉，他似乎和往常有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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