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 (1 / 3)
        90年代，一个名叫卢城的小县城，古惑仔盛极一时，家家户户的小青年都向往着像电影里的一样，混社会做大哥，江湖义气儿女情长什么的，想想就激动。

        事实是造就了一批地痞小混混，不学无术，坏事做尽，闹的小县城不得安宁，备受大家唾弃。

        领头的叫陈辉，小弟都叫他歪哥，好像是因为他喜欢歪着头打人，由此来的外号，成天领着一帮无所事事的小青年打打杀杀。

        陈辉是家中独子，备受宠爱，父母放纵使他更加的无法无天，每次闯祸都是父母替他擦屁股，坨坨的一个混世魔王。

        人在做，天在看，作恶多端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由于在当时有点势力，再加上陈辉本人善于甜言蜜语哄骗女孩，他有过很多女朋友，下场都不是很好，因为他从来只是需要一个**而已，哄骗到手后，完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如果有女孩因此怀孕，他就会把她带到一个黑诊所打胎，给几千块钱，之后就把她无情的抛弃。

        有个女孩跑到陈辉家里闹过，结果被他活活打至流产，腑脏受损严重，终身无法再孕，听说哪个女孩是个单亲家庭，她爸爸在国外工作，直到女儿出事再到被打进医院都没能赶回来，没过多久，女孩自杀了。

        再说帮陈辉这些“女朋友”打胎的这个黑诊所，医生是一个约四十多的中年男人，名叫顾东升，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黑诊所打胎，按理说风险应该都非常大，可以这个医生却貌似有点本事，每一次都能在保证女孩的安全下帮她们成功打胎，因此深得陈辉的器重，两人甚至以兄弟互称。

        黑诊所在一栋两层民房里，两年前顾东升来到这里，暗地里帮一些不敢去正规医院的混混治疗，毕竟这些小混混受伤都是打架斗殴，去医院很容易让警察抓起来，加上他医术确实不错，在混混圈里也有了一定的名气。

        没过多久陈辉就通过介绍和他搭上了线，开始只是帮陈辉的小弟包扎治疗，帮了陈辉不少忙，慢慢的两人就熟络上了，直到一天，陈辉带来了一个肚子微微隆起的女孩。

        事情就这样开始了，两年多的时间里，顾东升在这间黑诊所帮陈辉的不同女朋友打了很多次胎，他也只帮陈辉这个忙，不接其他的生意，跟陈辉解释的是，就当帮兄弟的忙，当然义不容辞，陈辉对此非常满意，“兄弟”就这样交下了。

        这天，再次帮陈辉的一个“女朋友”打完胎后，陈辉扔下两千块钱就走了，留下哭哭啼啼的女孩，顾东升只能让她在这这里休息两天，待身体调养好后再离开。

        看着女孩睡着后，顾东升拿着一个包，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内，进屋就把门反锁了。

        屋里放着一张供桌，两顶长明灯，一个供炉，上面插着许多燃烧完的香，奇怪的是，供桌上放满了玻璃瓶，长明灯闪烁着，他走到供桌前，用灯火点燃了三柱香，作揖过后把香插进供炉里。

        打开刚刚带来的包，里面，是一个已经成型的小婴儿，是他刚刚从陈辉女朋友身上打下来的胎儿，就巴掌大那么一点。

        只见他从桌上拿起一个空的玻璃瓶，然后，把胎儿放了进去，“十三个了，是时候了”，他自语道。

        借着灯光仔细一看，每一个玻璃瓶里都有一个胎儿，有些甚至还未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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