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万只失去眼睛的兔子 (5 / 5)
        这些组长在外面都是吆五喝六的人物，但在局长面前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不敢多少一句话。

        “摔碎的杯子从我工资里扣除，”局长继续大吼道，“事情已经升级，你们划条道儿，你们说让我怎么办，你们需要我怎么配合，我都服从！都配合！”

        “局长，您别这么说，是我们无能！”被局长以退为进地挤兑，所有组长都坐不住，纷纷站起身道歉。

        “你们也知道自己无能啊！”局长虎着脸嚷道。

        “局长，我有一些线索，要和大家说一下。”方常犹豫半天终于开口说道。

        “方常！你！”五组组长付林气急败坏地要拉扯方常，事情他还不知道，怎么就向局长汇报，这是越级上报啊！

        局长最期待的就是有人说话，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泄愤。他指着方常道：“方常，好，那你说。”

        方常拿出公文包中的文件，娓娓道来：“牛蛙案发生前一天，我在淘宝街发现了一件灵物，上面的图案疑似乌鸦。”

        “那你怎么没有购买？”一组组长铜守忠问。

        方常声音凝重地道：“大家都知道，咱们天机局是不能对普通人暴露身份的，当时的情况是我和令另外一个人竞价，但被我的领导打电话制止，叫我回去办事。”

        “方常！谁阻止你了！”付林听到方常告状，立刻猛地站起身，大声呵斥。

        方常不紧不慢地打开手机，播放了付林的通话录音：“方常，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就是在买灵物，也立刻给我滚回来！”

        “你他娘居然录音，你可够阴的！”付林气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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