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击 (1 / 3)
        秦老板伸手重新压住书的封面，只用右手拈起纸，边看边问道：“是个什么故事？”

        “侠义。”

        秦老板脸色冷漠，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态。

        “讲一个男的，他有两只雕，他还很会射——”

        张牍察觉到秦老板眼睛里放出了光。

        “——雕。他认识了个女的，那女又加入了一个全是男人的帮派，还学习棍法，手里总是拿着棍。”

        秦老板眼睛里的光更炽烈了。

        张牍暗自奇怪，射雕的故事不就是这样吗？这老头到底想哪去了？

        秦老板长长舒了口气，面色平静如贤者，然后开始上上下下打量起张牍，叫他好不自在。

        “张牍，你今年多大了？”

        “回东家，虚岁十七。”

        “听你爹说，你之前一直在备考功名？”

        张牍点头。

        “倒是可惜了！读书人，还是当以科考为重，之类，皆穷技末业，上不得台面。”

        张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秦老板继续说：“若不是朋友相托，咱们书坊断不会印这些。不过，你若是有心，也确实写得像个模样，我可以为你破例，出二两银子收下。”

        卧槽，原来老流氓是在压价呀！按行情，稿子起码五两银子起，二两？张牍暗暗合计了一下，悲哀地发现，他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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