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丢失的记忆 (2 / 9)
        “明明我们所有感官都是相通的，真不懂为什么你总能这么一脸平淡。”

        阿铭又重重咳了几口肺血，白天的战斗几乎要压榨光了他所有的精力，疲乏的身体也是在那份沉重的咒术反噬下，变得不堪重负。

        “……因为妖性可以压下一切的痛觉啊，而这么好的东西，你却一点都不留下。”

        “抱歉……”

        “你在跟‘自己’道歉吗？”

        “你不是早已就完完全全地，属于一个独立的个体了吗……”

        “是吗……原来身为主导者的你，居然还有这样天真的想法。”

        他还是在嘲讽他。

        金色的锁链层层束缚着这个妖纹鲜红的“堕妖”，他老老实实地躺在锁链里，背靠着酒馆后院处用来装饰的假山上。

        阿铭也只是站在他的面前，明明在咳血，还被难得严肃的九娘叮嘱要好好静修。

        但大半夜还是偷偷跑来了这个地方。

        阿铭当然懂得这个“半身”的意思，因为只要自己一日不死，他便一日都不会拥有自由，可是自己一旦死去，他多半也会一同而亡。

        两个一模一样的家伙沉默着，一个漫无目的地仰望着天空，一个低沉着思索，盯着脚边沾血的泥土。

        “你，还有那个时候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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