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 / 3)
        **一家来到饭店大厅，小明看到鱼缸里有几条锦鲤。他和爸爸说，“鱼在洗澡呢。”他的话把**逗笑了，“他们不是洗澡，鱼就生活在水里，离开水就死了。”他们来到包间，已经来了不少客人，大海一家已经到了。他们坐在大海一家旁边，“你们来多长时间了?”“也刚到。怎么没看到外人呢，都是他家亲属。”“是啊，我也没看到。你打算拿多少钱，咱俩家得拿一样啊，不一样不好了。”“拿五百少不少?怎么没看到写账的?”“你拿五百，我们也拿五百。一会给郭奇得了，不写账了。”

        一会儿，亲属到齐了，郭奇和新娘从外面进来，“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郭奇说，“我和小黄在深圳已经登记结婚了。今天没请别人，都是请的亲属和两个最要好的哥们，说是办婚礼也行，说请吃饭也行，我们今天主要的目的认亲，谁的礼钱也不收，大家吃饭吧。这位是大舅，这位是三姑……”全介绍完了，郭奇和黄凤娟坐在**和大海两家旁边，“你们多吃点，现在怎么样?”**说:“我还那样，进步不了了。大海，行，现在当科长了，是领导红人。”大海不好意思地说:“小朋竟泡我。说真格的，现在不和领导处好，真提的慢……”亲属吃完饭走了，他们三家还在一起说话。

        十九

        郭奇和黄凤娟回深圳第二个星期**就休假了，休假第二天他和小明去了海岛，在露天浴场边上，找了一户渔民家住下来。包吃包住，一天一个人五十元，一天每顿饭保证一个海鲜。他家床很干净，整洁。他家离海边只有一百米，每天上午他们都去海里玩，游泳，游累了就躺着岸边浅水里晒太阳。有时，退朝了，去沙滩找小洞，挖小螃蟹，螃蟹很小，有**那么大。挖出来，装在罐头瓶里。最多时候能挖半罐头瓶。他们还会潜到海底摸哈利，装在身上背着网兜里。中午，吃完饭，午睡一会，下午醒了，继续去海里玩。一天下午，他们租一艘渔船，去海里钓鱼。渔民把船划到海虹养殖园，抓了一网兜海虹，拿出一只敲开，用海虹肉做诱饵。鱼钩，鱼线也是渔民的，他们借了用。小船在海里晃来晃去，今天鱼儿不咬钩，风大，小船晃得厉害，**和小明都晃迷糊了，恶心，要呕吐。他们赶紧上岸了。玩了一个星期，时间很快就到了。回家遇到天气不好，去了码头开不了船。他们就近找一家旅馆住，回渔民家太远。下午三点多天气转好，他们又去码头看看。可以开船了，他们排队买船票上返航的滚装船。客舱有很多人，随便坐。他们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看船上的录像带，好像是香港片，没看到头，也没看到尾他们到了渔港，该下船了。

        二十

        **陪小明在露天的旱冰场滑旱冰。小明换上一双旱冰鞋，小心地走进场地慢慢滑。小明刚学会，正在兴头上。一个幼儿园的滑得很好的小女孩认识他，来到小明身边教他怎么滑，**看一会，又去看那本教育方面的书了。他感觉到电话震动，拿出来看看，是小梅打来的。他把电话放在耳朵上，听到小梅哭着说:“大海出事儿了。”**很吃惊，“出什么事儿了?”“不知道，只知道他让纪委的人带走了。”小朋镇静的说:“你到你家楼下小饭店等我，我马上去。”“嗯。”**把小明叫过来说:“你在这儿玩儿，哪也别走，爸爸有点事儿，一会就回来。”小明点头答应，“嗯，我哪也不走。”**来到小梅她家楼下的小饭店。小梅已经下来了，正坐着等他，他走进来坐下问:“怎么回事?”小梅眼睛红红的，说:“刚才他们科里的同事打电话，告诉我的，说大海涉及到他们领导的案子，被纪委带走了，具体什么原因不知道，电话也打不通，人也不让见。”“我找认识的人了解一下，你先别着急，我了解到情况马上告诉你。”**给认识的纪委的朋友打电话，问大海因为什么事被抓走了，那人说大海给他们领导行贿两万块钱，被领导供出来了，现在还看不到人。**告诉小梅了解到的情况，现在着急也没用，只能等。小梅无奈的点点头。**说:“我先回去了，孩子一个人在溜冰场呢。”小梅歉意的说:“孩子一个人在溜冰场，你赶紧回去，没人看着怎么行?大海这事儿，让你把孩子都抛下了。”“大海是我哥们，怎么能不管不问呢，关心是应该的。我走了，有事再联系。”

        二十一

        **急急忙忙赶回溜冰场，溜冰场已经关门了，里面外面一个人没有。他问看溜冰场老大爷，“你刚才看见一个四岁多的小男孩了吗？”老大爷回答，“没有。”**急坏了，他在溜冰场周围仔细找，也没看见。

        他给马月打电话，问是不是她接走了，马月一听说儿子找不到了，赶紧跑过来。他们给奶奶家打电话，小明没去，他们又给姥姥家打电话，也没去。奶奶，爷爷，姥姥，姥爷都赶过来了。**能想到的地方都想到了，还是没找到。他急得头上冒汗了，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马月埋怨他，“你有事儿，告诉我一声，我来看着他。怎么能把孩子一个人留下呢。”爷爷，奶奶，姥爷，姥姥也都埋怨他，七嘴八舌地说他，“看孩子有这么看孩子的吗?把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留下?”**，摘掉眼镜，挠着头烦躁的说，“你们别吵吵，埋怨我也没有用，埋怨我孩子也回不来。你们静一静，让我想一想，他能去哪呢?”这时电话响了，他赶紧掏出来接，大家都围拢过来听，是不是有小明的消息。电话听筒里传出来女人的声音，“喂，我是李一明一个幼儿园的紫娟同学的妈妈，李一明在我家呢。”大家听到小明有消息了，都高兴了，心放肚子里了。奶奶说:“小明怎么去她家了?”**重复奶奶的话，“李一明怎么去你家了?”电话里说:“溜冰场关门了，没有人接他。他一直和紫娟在一起玩，我要带紫娟回家了，看他挺着急的，我就带他回来了。”“啊。”“到家想给你们家长打电话，我忙活忘了，才想起来，马上给你们打电话了。对不起，着急了吧?”“没事儿，孩子安全就好，谢谢您啊！”

        他们把小明接回来，马月狠狠的在孩子脸蛋上亲两口。说:“以后千万不能和陌生人走。”小明天真的说:“她也不陌生啊，是我们幼儿园小朋友紫娟的妈妈。”“就是和爷爷，奶奶，姥爷，姥姥走也要立刻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一声，不要让我们着急。”小明点点头。**说:“行了，准备吃饭吧。”

        二十二

        **看完那本外国教育书，很受启发。他认识到，人怎么聪明有些事情不加以练习也是做不到的，比如绘画，你怎么聪明没画过画也不如另一个勤学苦练的人画的好，有些事情就是需要功夫。他通过熟人，找到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美术的大学生教小孩画画。她来到小朋家，问小明，“你喜欢学绘画吗？”“喜欢。”“你叫什么名字?”“李一明。”马月说:“你叫他小明就行。小朋说:“老师你怎么称呼?”“我姓张，叫我张老师就行。”张老师把图画纸夹到**提前买的画架上，“准备石膏像了吗?”**说:“没有。”“在下节课之前给他买一个，这节课，嗯……”她看到桌子上的水杯，“我们就画这个水杯吧。”她把水杯拿到画架前面。“小明，你先看老师怎么画。”张老师一会就画完了，“来，你来画。”小明笨拙地画起来，虽然画得不好，但是也能看出来画的是水杯。“你知道哪里画得不对吗?”小明摇了摇头，“你看你画得是一个调调，主次不分明，你画得阴影太重了。不过，这是你第一次画画，已经很好了。”

        下次上画画课之前，小朋去了一家书店买了两个石膏像，一个三角体，一个球体。还买了几本关于素描的书。小朋在商店里转了转，看到了二B铅笔，橡皮，他又买了一盒铅笔和橡皮。这时电话铃响了，他一看是马月打来的，她问小朋:“你在哪呢？”“我给你儿子买石膏像呢。”“正好，我想买一件衣服。你在书店等我，我去找你，你陪我逛逛商店。”等马月期间，他在书店闲逛。他拿起一本绘画欣赏看了看，觉得挺有意思，里边都是世界名画，他交钱把他它也买了。一会儿马月到了，他们一起去逛商店。路上马月说:“听说大海移交法院去了。”小朋说:“是吗，我还不知道呢，我抽空去看看他。”他们在一个柜台前面停下来，“服务员，你把那个衣服拿来我看看。”

        ……

        二十三

        小朋到法院看守所看刘大海。刘大海不像以前那样风流倜傥了，剃了一个光头，头发刚长出来，穿一身看守所发的蓝衣服，看上去，不怎么合体。大海看上去焦虑，目光呆滞。**问:“怎么样，有结果吗?”大海说:“判了，两年。”而后大海哭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别人送十万八万都没事儿，我送两万就犯事儿了。呜呜……”**说:“你不要伤心，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做犯法的事儿，就有被抓的概率，不是你，就是他，说不准谁进去。你不做犯法的事儿就是零概率，保证不会出事儿，晚间警车到你家门口都不怕。两年时间不长，孩子还上幼儿园没等上小学你就出来了。公务员队伍也开除了吧？”大海抹着眼泪懊悔说:“是。”“你是公务员队伍出去的，素质比较高，在私企的办公室找一个位置还是能找到的。不要泄气，往前看。”大海唉声叹气的说:“我这一辈子是完了。”**开导他，“两年才哪到哪呀，你要活八十岁，才是四十分之一，人生还长着呢。在里面好好干，争取提前出来。”大海无奈的说:“以前那些喝酒的朋友，影都见不到，还是你够朋友。”“咱俩多少年了，又是同学，能和那些人比吗。咱们像亲兄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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