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边缘 (2 / 7)
        这是在表演吗？白布拉斯跟着拍了拍手，然后起身，挤过其他观众。

        这里的人，都是亚帕尼欧人。他们在契尼欧，却是亚帕尼欧人。

        白布拉斯拿着魔杖走过空荡荡的走廊，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

        雨弓烬的演讲结束，落幕，他走进了休息室，“你是……”他发现了白布拉斯，也终于留意到保镖都被撤走了。

        “你是为立宪派效力的刺客？”雨弓烬说，皇帝昏庸无能，立宪派不过是垂死挣扎，是没有前途的，还不如和他干革命呢。

        “我不是立宪派的。”白布拉斯说。

        “那你是乌索诺派来的？”雨弓烬说，“你的确看上去不像亚帕尼欧人。”他又说了一大通乌索诺当前的选择如何错误，如何无意义，甚至开始劝她改邪归正了。

        “我也不是乌索诺派来的。”白布拉斯说。

        “那你是谁派来的？”他问。“我不相信索维图尼欧这样的正义之师会做出刺杀共和人士的恶行。”

        “我也不知道。”她答。

        “那你不是来袭击我的？”

        “我就是来袭击你的。”她实话实说。

        “为什么？”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她说，“但是呢，不干掉你，我可能就会被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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