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原罪 (2 / 8)
        “她们怎么还在？”他小声问老兵。

        “她们会跟我们很久。”老兵喉咙中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我们毁了她们的生活，她们有资格纠缠着我们不放。”

        林祝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战争中没有人应该是无辜的，但每个小人物又确实是无辜的。

        沾满鲜血的是他们，沾满污秽的是她们，高层永远干干净净。

        “你可别发善心。”老兵忽然开口。

        林祝正在思考能否帮一把其中一些人就听到这样的劝诫，抬头时还有些愕然：“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二蛋子插入话题，语气愤愤。

        听上去像是有故事啊……林祝的视线隐晦地扫过二蛋子，对自己的这个临时伙伴产生了一点好奇。

        可现在他也只能压下自己的好奇心。

        队伍很快就被迫解散，战友们三三两两流向不同的角落，连带着那些女孩子们也分散开来。

        林祝与老兵还有二蛋子一起漫无目的地游荡，不时有带着敌意与恐惧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自认为隐晦地一扫而过。

        一个人这么做确实不那么容易被注意到，但一群人这么做就太明显了。

        林祝握枪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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