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衰落
        一个身穿黑色短袖，长裤的青年人坐在江边，手里揣着一瓶青岛啤

        我叫刘封，1975年出生，1990年参的军。一转眼就到了20世纪末21世纪初。一个大发展的时代，有一夜暴富的，也伴随着一无所有的。当初参军退伍，人事办给弄了份工作。

        是一份去山里看林场的活，没前途也没钱途。想着那个狗屁人事部的李老头，居然给我安排一个这么恶心的工作，

        后来我才发现，怨不得人家，我有自个傻了吧唧的，聪明的人在退伍的之前，早早的就怀里揣着几包烟进去人家里座了座了。

        所以我也只能认命，在林场里头干了个一年半载后实在熬不住了就在95年辞了工，去广东打拼，混了一个春夏秋冬成了这样。

        我依稀记得，当年小时候亲眼见证了家族的衰败。也是那件事让我知道了世界上真的有人无法解释的东西。

        那一年，我六岁。家里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条蛇，爬上了房梁，盘旋在挂着鬼灯的绳子上。就直勾勾盯着鬼灯。

        然后，被爷爷刚好瞅见了。直接拿长棍，将那蛇挑了下来。然后，追着用棍子去打。爷爷那时候已经年老体衰，自然追不上。那条蛇没过一会儿便逃了出去。

        事后，爷爷跟家里人谈起过。但毕竟周围树木比较多，有蛇进院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也便没有太过在意。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是那么的诡异，以至于后面，家里人都懊悔当时没有在正厅。

        没过几天，爷爷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吃到了几片鳞片。刚开始的时候，爷爷还训了奶奶一顿，因为当时是她在家里做饭。爷爷认为是她没有注意。

        直到当天夜里，爷爷突然觉得浑身奇痒无比。手里一抓，放在蜡烛的光下一看，顿时一身冷汗。大叫一声。家里人都穿好衣服，去看祖爷爷。我也不例外。

        结果我看到了一生难忘的事情，随着蜡烛的增加。屋里也逐渐亮了起来，灯光依稀照着爷爷的后背。

        爷爷的后背，居然反射着光芒。细细的一瞧，居然是——鳞片。

        家里人顿时一片混乱，好在因为家里的长辈都跟着祖爷爷下过墓，探过穴。所以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当晚，就用烈酒给爷爷洒满了全身。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便张罗着找医生，所有医生都看遍了。也没个法子，道上的赤脚医生也找了很多。依旧没有办法。

        第三天爷爷便去世了，但是大人们都不让小孩靠近去看。但是听那些天下之事都“通晓”的村里大妈得知，爷爷去世的时候浑身布满黑色的鳞片，并且还散发着阵阵恶臭。更诡异的是，爷爷的两条腿。逐渐连成了一块，就像蛇的尾巴一样。

        村里的老人都说爷爷惹到了那条成了精的蛇了，所以才会被报复变成这样。

        爷爷消失了。跟着爷爷一块儿消失的。还有那一盏——鬼灯。

        找了半天却也找不到。

        自那以后，家里的境地一代不如一代，做啥亏啥。到了我这一辈。基本成了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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