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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芽929
        2001年美国东部时间9月11日上午(北京时间9月11日晚上),美国纽约和华盛顿及其他一些城市相继遭受恐怖袭击,8点45分,一架从波士顿飞往纽约的美国航空公司(AmeriAirlines)的波音767飞机(航班号Flight11)遭挟持,撞到了纽约曼哈顿世界贸易中心南侧大楼,飞机“撕开”了大楼,在大约距地面20层造成滚滚浓烟,并发生爆炸。

        9点3分,又一架小型飞机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世贸中心北侧大楼。飞机从大楼的一侧撞入,由另一侧穿出,并引起巨大爆炸。两起爆炸造成了数千人伤亡。

        9点25分左右,美国总统布什发表讲话称,美国正遭到**袭击,美国政府将对飞机失事原因展开全面调查。另外他宣布世贸中心遭袭击是一个“国家灾难”。在讲话中,布什表示美国政府不会姑息纵容任何**行径,同时他对在此事件中遭受不幸的美国人民和家庭表示沉痛的哀悼。

        9点35分左右,位于首都华盛顿中心的美国国防部五角大楼遭飞机撞击,并发生大火。五角大楼已经部分坍塌。白宫、财政部、**及其他主要政府机构内的人员开始撤离。

        几乎与此同时,国会山也发生了爆炸,浓烟滚滚。五角大楼发出最高**警告。美国联邦航空局下令关闭所有机场,命令所有飞机停飞。

        10时30分左右,纽约世贸中心姊妹楼再次爆炸,然后相继发生大规模坍塌。估计将近5万人正在这两座大楼内工作。

        几分钟后,一架遭挟持的美国联合航空公司(UnitedAirlines)的飞机在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市坠毁。

        就在这天,五名**劫持了两架客机,先后撞向美国纽约双子塔和五角大楼,多数人逃下来,后来双子塔倒了,死了两千多人。

        当然在年幼的我是不知道世界上发生这件重大的事情,而它却和发生在自己人生一件重大的事情的前面。2001年9月29日,我读三年级第一学期。我和一位同学郭凯放学后,在学校门口买了一根冰糖葫芦吃起来。商量着要不要等同班同学飞宇打扫完教室卫生后,一起去郭凯的外婆家,商量的结果是我们不等飞宇,直接去郭凯的外婆家。郭凯的外婆家在东湖,我去过几次,那里有一个明德中学,是一座高中的学校。我们去大概要40分钟的路程。我们从学校出发,要从韩门公祠下面的隧道经过,那条隧道是在我们那里,三条隧道中最长的一条。走在其中有点阴嗖嗖,隧道内滴着水,隧道的上面是韩门公祠的笔架山。我们去郭凯家的时候,没发生任何事情,事情发生在回来的时候,郭凯的外婆害怕我们回家发生事情,让郭凯的舅舅用摩托车载我们回家,来到离家不远的马路时,我一下车,就被一辆五羊摩托车给撞到了,那时我很害怕,很想哭却哭不出来,这时一位中年人双手将我扶了起来,让我坐在我家附近的医疗门诊门口的椅子上,我清楚看到自己左腿上和平时不同,大腿下部要比上部高,没有流血。医疗门诊的人和路人说可能已经是骨折。这时我才看清楚撞我的人是一个高中生。郭凯跑到我家告诉了我的父母,我爸妈来了,商量决定后送我去城里的潮州医院,那时候,我爸在路旁拦了一辆三轮车抱着我上了车,而肇事人的父亲也来了,一起去了城里的潮州医院。来到了潮州医院,经过拍片可以清楚看到在我的左腿中部两根小骨出现骨折,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所以我被推进了手术室,虽然事前打了麻醉针,但是接骨的过程疼痛的要命,我疼的哭起来,撕喊着,那种疼痛无法描述。医生在我的脚脖子打入一根铁钉,用铁锤敲着,接好的左腿安上了石膏。我被送往医院的病人住院楼的其中一间病房。那时候,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静静躺上病床上,听着大人们谈话交流,三叔和二舅在和我交流着,我出车祸的后,我爸就打电话给亲戚告知了我的情况,他们就来了。病房里有三张病床,我躺着这张最靠近门口,中间的那张没有人,最里面那张是一个男子,三十多岁,在之后我爸和他交流才知道,他是被撞到脑部后送入医院治疗,晚上他总是溜出医院,回家去。我的左腿被固定在病床了上,穿过我脚脖子的铁钉后面挂着两个称坨,防止左腿接好骨折处移位。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住院的第二天,三叔的老婆三婶和家里亲戚说今天是中秋节,晚上去酒店庆祝,这件事情是我爸后来告诉我的,说的真不是时候,有点落井下石的感觉,我爸说那天晚上他很难过,别人在酒店欢天喜地的庆祝,自己却在空荡宁静的医院度过,他自己流了很多的眼泪。住院后的几天里发生一件怪事,每天晚上十二,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却说不出害怕什么。本能的害怕,没有遇见什么东西,也没有听到什么东西。主治医生张龙生听到后,过来查看我的情况,询问我是不是看见什么东西,比如猪八戒什么,而我的回答是没有,就是害怕。父亲每天晚上十一点就给我讲故事,分散我的精神,什么薛仁贵征东这一类,但是每天都了凌晨十二点,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听从我大姑的意见,去她的村里询问一下我的情况,类似神婆,村里人叫她太子爷。父亲去了,回来带了纸张烧了起来,然后莫名其妙的每天晚上害怕的事情没有在发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我只能客观陈述当时的事实。过几天后,交警来医院来询问事件的经过,还记下当时事情的经过。那时我爸不在医院,只有我妈陪着我,我那时陈述事实,但有一点我说了慌,回家的时候,郭凯的舅舅是从东湖隧道顺向用摩天车载我们回家,我说成了郭凯的舅舅从韩门公祠的隧道逆向行驶载我们两个人回家。在交通事故,顺向行驶和逆向行驶是有占事故的责任,在将来的赔偿金额是有很大的关系。交警记录完后,让我妈签字,我妈是不懂这些,所以签字,交警就走了。我爸来医院,知道后责怪我妈,说要是按事故责任分担医药费,逆向行驶是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将来打官司,这个签字要吃很大亏,相当承认是逆向行驶。当时和我一起的郭凯,被叫去交警大队是做笔录,听说交警问他时,他害怕的哭了,他如实说出了事情的经过,我和他去他外婆家,要回来时,他外婆担心,所以让他舅舅用摩天车载我们回家,沿着东湖隧道顺向行驶到我们家附近的马路上。住院期间,学校班主任洪老师和丁主任来看我,带来全班的慰问信,坐一会儿就走了。我爸打开来发现不是钱,就给了我。里面是一张卡片和一封信,后来我得知卡片是副班长高泳写的,信是副班长陈湘琪写的。卡片后来丢失了,信却还在。信的内容如下:

        锦煌:

        你好,我们听到你被摩托车撞到的不幸消息,同学们都非常伤心。每天看到你的位子空空的,我们就会想起你。

        你到现在快一个月没来上课,如果你来了,功课一定赶不上,不过你放心,洪老师他会帮你补课的,大家也会帮你的。

        希望你养好身体,早点儿和我们见面。我们都祝你早日康复,早点出院。

        301班全体同学

        10月30日

        那时候,对于三年级的我看完后,没有那么多的感慨和思念,只是心情有些波动,我在教室里交好的同学是没看过我,其他的是更不要说。

        病房里的病友一个个来了,又走。进来时那位紧挨厕所病房的三十岁男子,他的朋友来看他时,居然带了儿童风车给他,说我听说你搞到头,玩了玩具来给你。那位三十岁病友怪他没有带烟来。他出院后是一位老人,七十多岁,来医院身体治疗,每天晚上都看见他一个人睡在病床上,没人陪伴。一个是来割脖子肿瘤的五十多岁的老妇人,他的丈夫叫做友龙他们是农村人,家住文祠。一个是**门的男子,他的老婆叫做红梅,他有一个朋友来看他时和我爸交谈,说他自己看了七,八年的易经,而我住院后,我爸也看了这类书籍,两个人谈论起来。一个住在深圳的潮州人,来住院部时,是她侄女帮她安排住院手续,之前当过护士。看上去不太好说话,安排事情挺顺当的。我爸抢在她前面去医院缴费处把中间没有病人的空病床租下来,防止将来晚上看护我的时候,没地方可以落脚。后来新来的病友的侄女回来告诉说中间的空病床被我爸给定下来了。其实定下空病床就是想让看护病人的家属晚上有地方可以躺下来,养养神,病房的地方比较拥挤。新病友的老公出去买东西时给我带来了5号电池,一板四粒20块钱。那时我在医院,就是躺在床上,不能坐起来,所以我爸给我买了20块钱**方块那种游戏机。他们和隔壁的另一病床的病友每天总是笑笑闹闹,相互串门。他们刚好是同一天出院,那时候我莫名其妙的哭起来,同房病友的侄女说,听到我们要走出院,他哭了。我爸这时说,毕竟你们在这里总是热热闹闹,一走冷冷清清,所以哭了。后来,医院的每间病房装了电话,要用卡才可以用,那时卡是30块,50块,100块一张,先输入卡号,在拨通要打的电话号码,每分钟几毛钱。这时住进一位十五,六岁的男孩,被车撞身体各部分都能活动,只有头脑不太正常,称为脑震荡。他随身带着收音机,每天总是听音乐。病床开始紧缺,所以医院不在让病人家属租床位,那张有一段时间被我爸租下的床位来了一位女孩,快十岁,说话挺顺溜的,她的左手小指被农作物机器搞到,如果治不好会被截掉。她每天总是一遍又一遍数着她父母给她的钱,都是一毛,两毛的,数量很多。距离我要出院的日子临近了,医生用锤子一下锤出镶在我脚脖骨里的铁钉,用棉花固定在铁钉取出的伤口。拿到了吊坠和固定用的石膏。拿出镶在我脚脖骨的铁钉时,我感觉脚那时有一个空洞的感觉。我的左腿要比我的右腿瘦多,因为快两个月的长时间固定,导致血液循环不通畅。需要我爸开始抱我用左腿踩踩地,让血液循环,防止左腿因为血液不循环,骨头坏死。出院前十几天,我爸抱着我,让我的左腿轻轻踩下地板,第一次踩到地板,发现腿都红了,热热的感觉。然后又回到病床上,这个时候,我可以坐起来了,两个月躺在床上吃饭,喝水,大小便有多么的不方便。每天固定往我手上扎针,输点滴。有时候输一半,医院催我家交钱,交的压金被扣完了,不及时交的话,会拔掉输液管。所以我爸赶紧和别人借五百块钱去交,防止扎入我手都输液针拔出,要重新在扎的痛苦。其实我在第一个月的时候去拍片,骨头就恢复的不错,断开的地方近乎九成以上对接,为了追求完美,防止我的左腿将来比右腿长,主治医生动手把骨头较为完整联结,结果是接偏了,那天我疼的死去活来,镇痛药用了没用,医生说镇痛药不能用太多,不然会伤害到头脑,所以哭喊了一天,究竟是如何睡觉我也不知道。出院那天,我爸把我抱入三叔的汽车里,三叔用汽车载我和我爸回家,离开六十多天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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