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胚芽萌发
十一月的天气渐渐转凉,我下班刚回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椅子上,椅子没有棉垫,所以臀部带来一阵寒意,我没有穿秋裤的原因。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同一个机械人操作同一个姿态上班,下班,到家,上班,下班,到家。每天都有那么一些心里不同声音:“上班快迟到,做快点,早点能下班,怎么还来单,我都上班上多了十几分钟了,没加班费用。”从出来到社会工作至今已经是十一年五个月十一天,我的日记一直没停过,总是那么一句话:“我一直在等一个人,”现实生活中我一直没有等到。疲惫的身姿在抱怨它的不满,:“还想再坐会,不想那么快就洗澡。”我的内心一直渴望一场无负担的感情邂逅。或许是我自身性格的原因,我比较内向,朋友不多,小学有两个要好的同学,在社会工作多年,有两位要好的同事,或者可以称为朋友。如今要和他们见上一面也难上加难,从七,八年前交往两个在社会认识的朋友,再也没有新的朋友。我的朋友圈是那么的渺小,工作忙的,已经结婚的,我的心里话只能一遍又一遍寄存在内心,这个安全,密封的银行。朋友间的关系越来越淡,相聚时更多是一起吃东西,没有了之前共同话题,尽是显露出工作繁忙的疲惫,相聚时短暂,离开时又那么的不带一点不舍的离开。真是品尝师的聚会,却让彼此的背影那么孤单和无助。时光流逝,让我感到害怕,我不知道朋友之间的友情是否会最终淡去,总会有一批人代替另一批人走进生活。历史的脚步却从未停止,它就像一辆忙碌而快速的高铁。结婚到站了,生子到站了,养家到站了,请未下车的旅客赶紧下站。最终朋友之间是否还能相见还是少见,将来毕竟更多的时间转移到陪伴家人,新的朋友。我拼命想挽回属于我记忆中的友情,才发现无论如何挽回,最终还是一点点淡去,就像一艘飞出地球的飞船燃料耗尽,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却依然在宇宙星系的引力间前行。生活引领着我们的脚步,不论愿不愿意走,就在那里,尽管是一个多么空洞的词汇。每天不是一成不变,只是一点点改变,那么微弱,让人无法的察觉。原来我们早已走出了这么远。我多么想回到过去,看看从前的自己,和好友一起相聚的时光,一起做同一件事情时欢声笑语,一起为共同话题而争论不休,尽管是那么幼稚和无知。现在这些回忆已然成为了奢饰品,可望不可即。每天,我幻想在我想生活的世界中,那么想引人注意。从小到大,我从未身边自动聚集过要好的朋友,在人群中总是那么格格不入的一员,但还是随着大众的思想,害怕改变,我现在和好友畅谈一番,却才发现我说的,对方只是礼貌的敷衍。我追求的友情君子之交淡如水,然而事实却是那么残忍,想像过于美好。我惧怕工作上的变动,却无奈硬着头皮去做就像一颗害羞草长在土壤里,随着社会和事物的浇灌向上生长着,却离不开生长的土壤。每一天,每一件事情,所遇每一个人,甚至每一道要吃食物,都将带给人细微的变化,小小的改变自己的一切,化学方程式一样的生活,1+1不一定等于2,只有相对应的物质搅浑一起才会产生变化。只有真心才能换取真心,然而没有在信任的条件上,真心以对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戒备和不解。这却不能责怪别人。社会是深刻影响每个人的变化的重要因素,曾经我们是那么年幼相信美好的信任,却遭遇欺骗和伤害,让我们躲会自己保护伞里,小心翼翼的探索,我独自远行旅游,却在途中是多么希望有一个共同爱好的人一起陪伴前行,分享这生活的一切,然而每次都是独自旅行,一个人给自己一个自拍,照片上站着是独自一个人,默默站好姿势,按下了手机的按钮,固定在那一瞬间。随着照片越来越多,我爱上了自己给自己照相,上传到自己空间,不知是给好友看,还是给自己,或许只是期待着别人的注意与留言。生活终于把我逼疯,我的空间照片一张不剩,没有了牵挂,失去积累照片数量的热情。朋友联系的方式也越来越少,我又回到生活的起点,那个朦胧的自己,那个开学第一天站在学校面前,期待着真正精神上友谊之门向我打开,所以我选择真心以待,网络是那么虚幻,虚假的信息又让人那么警备森严,人与人之间的戒备又是那么微妙。我对自己真诚以待,相信着总有人能看到文字的另外一层意思,凭借文章的细节,探索着是否事情真实,是否值得相信,秘密,经历,情感,我相信你值得我所付出的一切,其实我的内心也很忐忑不安,我选择相信,在我还能掌控自己的时间的时候,做出了选择。婚姻,会让人无法选择,时间将不存在个人空间,而是两个人的共同陪伴。我渴望一个真正的朋友,长相普通,心思细腻,默默支持,静静陪伴,一起谈论属于我们自己的话题,或者只是过路人,看看世间一个渺小的人内心愿望。我选择相信虚幻般的网络,完全不认识的人,相信天空总是清澈而蓝色的。
我平生夙愿是追求精神上的朋友,两个人各自为自己心中向往的友情境界而奋斗,各自完善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想要的心里的需求,通过学习一门特殊的技术,能够通过人的身体语言能读到一些信息。不安,恐惧,紧张等等。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和大部分人不一样的交往模式,不在通过对方嘴巴说话的方式而知道对方的信息,对方的所需。知道对方是否说谎,信息是否真实,自然而然就能说出对方心里话,并不断通过日积月累的知识沉淀,自然就能感情越加深厚而体己的高质量的交友模式。共同目标,为友情美好。人生知道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另一个人,两个心灵相互支撑,由我开始这个新的篇章。
1992年3月17日八时,在c市的时钟楼医院,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我降临到这个世界。
关于六岁前的记忆,我更多是听别人讲,和照片中的点点滴滴联系起来。我爸是农村的人,来城市上班,那时侯供销社遍地开花,他就是其中的一员,他是家中的长子,一个弟弟,两个妹妹。我分别称呼为三叔,大姑,三姑。他在桥东供销社做助理。而我妈也是供销社的一员,是属于百货供销社,在城里东门这边。和我爸不是同一个地方,他们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中间隔着韩江。而连接两岸最近是中国四大古桥之一,世界最早启闭式桥梁,湘子桥,c市的八景之一。爸爸是属于农产品供销社。供销社最高机构是总社只到省级。那时侯助理工资是一百来块钱,那时候买东西流行于粮票,油票,没有这些票有钱也买不了。他们都是三十几岁才经别人介绍而认识的。在那个年代,结婚是不需要礼金的,结婚那天,我爸骑着自行车去我妈家载回到工作宿舍,就完成了婚礼,隔年就有了我。我出生后,我爸带着我妈和我回到乡下住了一段时间后,就回到我爸工作宿舍居住。那是一个不到二十五平方的单间房子,放了一张床,一张折叠椅,就是可以打开来当床的椅子,一架缝纫台,一台二手的显像管电视机。电视机是用我爸买来给我妈的结婚戒指卖掉后买的,还有一个下层可以放衣服的桌子,这就是家里的一切。
我爸的宿舍是紧挨着工作单位,可以说就是我的家,东兴北路51号。所以我小的时候,活动的范围几乎就是我爸的工作单位。听我爸说三岁那年,我妈在床上睡觉,而桌子上放着滚烫的开水了,我爬到桌上,把开水打翻了,开水倒在脚脖子。我爸在隔壁上班听见了,跑了过来,尽管用了烫伤药,脚还是留下了疤痕。有一次,我爸单位里的同事黄姨在布置拜老爷,祈求平安,我进去了,偷拿了一颗糖果放在了衣裳里,就出来了。黄姨就和我爸说,我偷拿了糖果,所以我爸就叫了我过去,质问我有没有偷拿别人的糖果,我回答说没有。所以我爸就搜了我全身,最终找到了,打了我一顿,告诫我以后不许这么做。那时候供销社刚好要分房子,每套房子需要五千块钱来买下,我爸跟我爷爷要借五千块钱,想把房子买下来,而爷爷说我爸,不要让别人给骗了,这笔钱爷爷没有借给我爸。一家三口还是和原来一样寄住在我爸的单位宿舍。春节别人给我的压岁钱,我总是抓着别人的手去咬。
我爸经常去外国做生意,所以我被寄养在爷爷奶奶家里。爸爸的弟弟,我称呼为三叔的两个儿子也一样住在爷爷奶奶家,有时候父亲回来,来爷爷家看我,三叔的儿子喊我爸爸叫大伯,我也跟着叫大伯,这些事情其实我是记不起来,后来父母跟我说起。
在我记得起最早的记忆是父母带我去慧如公园去玩。我们三个人坐着摩天轮,下来时我把手套忘记带,放在摩天轮里。爸爸等着一个一个摩天轮下来,上去找,我和妈妈在旁边看着,最终找到了。
快上小班的时候,我爸带我去我爸工作单位附近的幼儿园桥东幼儿园看了一下,但是没有选择这一家。选择的是我爷爷奶奶家附近的西新幼儿园,有一次,我的手被椅子夹到,这时流鼻血。幼儿园的老师用纸巾塞进流鼻血的鼻孔止血后,拉了幼儿园里平时总是欺负别人的小朋友问我,是不是他打我,我说我的手被椅子夹到了,然后就流鼻血了,而老师是不相信的,跟了别的老师说这件事情,奶奶带了我回家。记得有一次,我妈带我去幼儿园,来到门口时,我死活都不想进去,那时看到里面的个别小朋友在哭,突然产生了恐惧,我妈只能带我回到奶奶家,路上买了泡泡糖给我,那种一块一,两毛钱,彩色纸包装着。那天下午,我就坐在窗前,嚼着泡泡糖,看着窗外楼下的车辆穿梭。有一次,我妈骑着自行车载我回家,来到西马路,那里有一个摆书,画册的摊档,动画是五块钱一本,而我却死要画册,一本画册要十块钱,那时我妈身上只有十几块钱,所以她说动漫书就好,我还是要画册,纠缠了一会,我妈买了画册给我,那本画册,我画的不多,后来就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在爷爷家里,我经常看见三叔的两个儿子,经常坐在我爷爷的面前,伸手去掏爷爷衣兜里的钱,而爷爷坐在那里让他们去掏,笑着没有反对,完全像是玩闹一样。我比较内向,在旁边看着他们,一次都不敢这样去做,内心这种想法一次也没有。有一次,在自己家里,我趁妈妈不在去打开了她的钱袋,拿了三块钱,一会儿妈妈送我到幼儿园,回来的时候是奶奶带我回也爷爷家,在路上我买了冰棍,那种三条冰棍一袋,还有一条水枪,总共两块钱。我吃了两条,三叔的大儿子回来吃了一条,三叔的二儿子回来说怎么没有他的冰棍,我说只有两条,他说不可能,那种冰棍是三条装,我还是说只有两条。
在幼儿园里,我和一位小朋友在空地走,那位小朋友发现地上粘有有别人已经嚼过的泡泡糖,他拿了起来,分了两块,给了我一块,吃起来是没有味道。
上大班的时候,我都是喜欢跟着班里一群小朋友去和学前班的孩子打群架,属于经常性,当然不是严重那种。有时候和其他小朋友站在幼儿园二楼看外面沙地上有人在放鞭炮,放鞭炮年纪不大,十一,二岁。什么蜘蛛王,冲天炮,看他们把啤酒瓶埋入沙里,瓶口朝上,把黑蜘蛛点燃后放进去,然后跑开了,然后一声闷声,一阵白烟从沙里冒出。或许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幻想一起去做一件抓鬼的事情,描述事情的经过,可能遇见危险回不来,说着说着吓哭了其中一位小朋友的妹妹。我和其中一位小朋友有过交好的时候,我去了他家吃巧克力,他唯一一个妹妹来我家喝稀粥,后来因为一件小事我和他吵架,他要我退还我吃的巧克力,而站在我旁边的另一位小朋友帮我说话,他妹妹来我家吃了一碗稀饭还回来。幼儿园考试,我的成绩只拿了19分,文字都对,**数字几乎是错的。后来,我被家里人提前安排去读学前班,坐我旁边是一位胖女孩,发了五,六本书。我看不太懂,过一天感觉压力好大,跟奶奶说了,我又重新回去读大班。我在读幼儿园的时候,有两位比较好的小朋友,一位男的小朋友叫越经,另一位是我的同桌是女小朋友叫郑启发,她整天穿一件红色毛绒绒的外衣,我对她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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