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何人为妖，何妖为人 (5 / 5)
        我变走为跑，立马冲了进去。

        【噗】【噗】【噗】

        但是等到我走近了，听到的、看到的却完全是我意料之外的东西。

        “呸！臭乞丐！敢碰老子的西装！还想跟老子要剩饭是吧？要是不碰老子西装，兴许还会大发慈悲地赏你一点儿。但是现在，看老子不踹死你！去你码的！草！”

        西装男人骂骂咧咧地，一脚一脚地踹在倒在地上的娇小身体上。在餐馆窗户透出的昏黄灯光下，照映着的是男人愤怒到扭曲的表情。

        那乞丐少女蜷缩着身体，完全看不见脸。但是隐隐约约地，可以听见一道柔弱的声音，在重复着一句带着哭腔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我的视野里。我，竟是在一瞬间，无法分辨出哪个是人，哪个是妖。

        男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表情居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反而笑着对我说：

        “喂，那边的小伙子。看你的模样，是学生吧？市一中的？”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就是想笑。于是，我也笑着回答道：

        “小妖，记着，我叫青驯。今日，我便救你一遭，顺便收拾个人类里面的渣滓。但是从今以后，别来这人间了。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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