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零九 (5 / 5)
        王戒顿时拉下脸来，“这怎么是白日梦呢？我可是亲手……”

        王戒突然停住了，刚刚发作起来的情绪戛然而止，商燿更是留意到王戒的眼神瞟了杨绽蓉和冷霄一下，然后他马上就冷静下来，“我也是见过她的，只是没有好果子而已。”

        商燿点点头，“不会是通过当年她的丫鬟吧，接触一个女伎还要经过丫鬟，真够可以的，这也不是我辈中人的路子啊！”

        王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个用不着商大哥你来说，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且我追求不成还碰了一鼻子灰，我当然不愿意提啊。”

        商燿拍拍王戒的肩膀，“确实啊，都不容易。那这么久了，你没有给子菱上香祭奠吗？”

        王戒顿时笑着轻轻推开商燿的胳膊，缩着肩膀说道：“可是她死了。”

        商燿也笑了，没有再说什么，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乱逛去了。转了转，杨绽蓉和冷霄跟了上来，一左一右，好像要挟持他似的，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冷霄直接说道：“不错，这个王戒一定知道什么。我看得出，最后的时候他很紧张。”

        杨绽蓉却很奇怪，“可是不对啊，如果写诗的是另一个人，和曹嶙没关系，可是这个王戒又是怎么回事呢？”

        商燿说道：“这可是青园水坊，人人都是人精。除非有了大变故，这些人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别忘了，昨天已经挖出了那些骨头，那可是青园水坊的一部分而已，这小南河里有没有、有多少你知道啊？”

        商燿看着杨绽蓉的眼睛，“记得我说过的吗？每个月都有掉水里的。他们可是集体牵涉其中的，你什么也挖不出来的。”

        杨绽蓉问道：“你说出大事，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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