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晚餐 (2 / 8)
        他又指了指一旁堆放着的面包，说：“那些面包也可以吃，不过最好还是等等，一会儿放进汤里泡软了味道会好些，这些黑面包太硬了。”

        信徒们纷纷道谢，有几位三下两下就把苹果啃得干干净净。

        又掰了一点面包塞进嘴里。

        ——他们已经饿了很久了。

        还有几位则是把苹果收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忍耐一会儿，晚餐还有别的食物可以吃，苹果留着明天，或是后天再吃。

        莱泽尔没有多说什么，帮他们拿了几块面包放在桌子上，就离开院子去了前厅。

        他在这里，这些人再饥饿，也有些放不开。

        克劳镇的教堂并不大，摆在布告台下的几排长椅已经被人提前推到了两边，克尔神父又从附近的居民家里借了一些桌椅，凑成一张长桌。

        此时长桌两侧坐满了人，神父正坐在上首，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信徒说着话，女信徒握着神父的右手抵在额前，正在轻声哭泣。

        长桌两侧坐不下人了，不少信徒就坐在两边的长椅上。

        莱泽尔走到神父身边，神父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开口。

        “他们一定是弄错了，神父，你说对吗——”

        那妇女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和神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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