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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拜访钟府
宫治清骑着马来到了钟府门口,门口的家丁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他从马上一跃而下,牵着马就往钟府门口的拴马柱走去。家丁见状便恶狠狠的喊到:“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敢把马拴在钟府门口,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说完,便拿着手中的长棍挥向宫治清。
宫治清一个闪躲,抓住长棍把家丁拉到自己面前,用膝盖狠狠的冲击家丁的胸口,家丁在一声不小不大的闷响后,倒在地上。另一个家丁见状便手持长棍刺向宫治清,防止他贴身攻击。宫治清笑了笑,待长棍刺来时用手掌挑开棍尖,一个箭步冲到家丁面前,而他手掌也同时挥舞到家丁脸上。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后,家丁晕晕乎乎的倒在一边,痛苦的在地上摇晃脑袋。
这时候管家带着大批家丁赶来,家丁们各个手持长棍,约莫有十五人左右冲出钟府门口,时刻准备对宫治清发起冲锋。宫治清大笑,他好久没有痛快的活动筋骨了,便手示意他们一起上。管家见状便一声令下,十几个家丁手持长棍蜂拥而上。
宫治清长吸一口气,跳到空中,一脚踢到冲过来最近家丁的脑袋,家丁瞬间倒地。落地以后,他又迅速贴身近战,窜到持棍家丁的手下方空隙,几个快速出拳,打到两三个家丁的肚皮之上,几人痛苦倒地。他又夺走一根长棍,大力挥舞起来,剩下的家丁又被宫治清拉开了距离。
家丁们见宫治清身手如此了得,有点不敢向前,但是见他只有一人,又觉得必能群起而上打败他。这时候管家大喊:“快上啊,今天打不死他,看老爷打不打死你们这些奴才!”家丁听后便各个喊叫着一起冲向宫治清,宫治清见几根棍子同时刺来,一下子跳到棍尖上,借着踩跳棍尖的力量,双手挥动着长棍,一下子又把三个家丁的脑袋打中。三个家丁连痛苦都没来及,便一下子倒地了。
这不出一会儿约莫十五个家丁,已经有七个人躺在地上了。剩下几人眼神交会,迅速围着宫治清,企图用包围的方式干掉他。宫治清双手缓缓挥舞着长棍,突然刺向一边后,把长棍松开,长棍一下子捅在一个家丁的胸口,这个家丁捂着胸口倒地。然后宫治清一个连续后转身,夹在两根长棍的间隙里贴近两名家丁,用手肘同时击打两人面部,两名家丁又应声倒地。
这时候剩下五名家丁的长棍已经捅向了他,他又抓住两个棍尖,一个后翻身翻在棍子上。重力冲击让两个家丁手中的长棍脱落,他飞步向前,一个猛转身用拳头打向这两名家丁的后脑勺,又有两名家丁倒在地上。
这下只剩三名家丁了,他们略带惊恐的看着宫治清,不知道如何打败他,慌张的往后退去几步。宫治清看着他们,慢慢的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棍,一个大扫棍,把家丁们的棍子全都打得从手上脱落。家丁们喊叫着,扭曲着表情举着拳头冲过来。宫治清先是一个前蹬腿,踢飞了冲到最前的家丁,然后半握棍尖猛捣了一个家丁的肚子,最后用左手一瞬间抓住另一个家丁的脖子。等被棍尖击中的家丁倒地后,他一个大巴掌拍晕了左手中的家丁。
这时候管家惊呆了,看着满地倒下的家丁便想慌忙给门关上。这时候钟老爷带着几名带甲亲丁出现,对着宫治清就是作揖,然后笑着说到:“宫大人,久等了,刚才下人们狗眼看人低,还望你不要一般见识啊。”
宫治清哈哈大笑,对着钟老爷说:“承蒙钟老爷抬举,鄙人也只好展露一些花拳绣腿咯。”钟老爷也哈哈大笑,招呼着宫治清进入钟府。
宫治清走进钟府后,环视四周,发现这钟家府邸也装修的颇有大城豪华之风,再看那佣人家丁无比面露惧色的看着钟老爷。钟老爷在府邸大厅中间摆了一个大抛光溜漆钢木茶几,上面摆满了中央城贵族们喜欢使用的珐琅茶器。一位少女面带稚相,却熟练的烧水,洗茶,泡茶。再看那佣人,端着糕点旋转着步伐,把点心放在茶几上。
看着这场景,宫治清对着钟老爷说:“钟老爷退休多年,还有这番讲究,看来还在怀念中央城的曼妙时光啊。”钟老爷把手背在后面,笑着对宫治清说:“据我所知,宫大人早年在中央城天下宣治府任职,可尽无缘与大人相识,真乃鄙人不幸啊。”
宫治清也把手一背对着钟老爷说:“钟老爷见笑啦,当年我也只是一个七品巡查随从,怎能有幸与大人这样的五品大员结交呢?现在也只因鄙人不才,被派到这西南之地历练,才有幸与大人相识呢。”
钟老爷嗯了一声后,对宫治清说:“大人现在是四品大员,代我大中央皇帝宣育教化西南百姓,治地方不肖悖逆之事,怎能说无才啊,我等还得仰仗大人的鼻息生活。”
宫治清哈哈一笑后,便和钟老爷踱步到茶几前,一同坐下,侍茶少女给钟老爷和宫治清面前各端了一杯香茶。宫治清上来便拿起茶杯将欲喝下,等茶杯快到口中时却放下茶杯对钟老爷说:“钟老爷啊,你乃皇家血脉,我听说你一直在为朝廷供给火石,钟老爷真是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啊。”钟老爷微微一笑,对着宫治清说:“宫大人,我早年返乡确实做了一些火石生意,可这些年只因逐渐年迈,身体不适,早已经无法为国效力了,还望大人不要怪罪。”钟老爷说完便对宫治清作了个揖。
宫治清摸了摸茶杯,盯着茶水说:“钟老爷,可我听闻一些人说,你这些年是与别人合作贩卖火石,自己躲到幕后享清闲,钟老爷可真是为国效力不图名利啊。”钟老爷拍了一下桌子说:“你听谁胡说的,这火石买卖本来就是合法生意,我又何必隐瞒,况且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我现在的家底也足够我享清福了,这定是一些无端好事者编的乡野故事。”
宫治清伸了下懒腰,对着钟老爷说:“钟老爷何必生气,只是最近西南战事将要爆发,这上面对镇南府筹备军械颇为重视。又因最近朝廷军制改革,试点便是在镇南府新增了火棍兵这一可以大量培训的平民兵种,导致火石需求大增,我这才到太平镇附近巡查情况。”
钟老爷摆了摆手说:“宫大人,不是老哥说你,巡查本是你的本职,可是千万不要听那些乡村野人的谣言。他们狡猾阴险,干活偷懒耍赖,才搞得自己贫穷困苦,只有拿我们这些靠自己,勤劳智慧奋斗的大户人家编故事,编谣言取乐,才能给自己寻一点开心。”
宫治清也摆了摆手说:“钟老爷,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倒有一件事情想你请教,今天火石村发生一件爆炸案,有一名死者曾是你府上小妾,这事可属实?”钟老爷绷住脸说:“属实,不过那也是陈年往事,我看她还年轻便好心把她嫁出去。没想到宫大人连鄙人的私事也打听到了,惭愧惭愧。”
宫治清双手交叉在胸前说:“钟老爷,你我都在中央城待过,这种事本也是常事,没什么。只是今日这位女子炸死在现场,还请教钟老爷是否能提供一些线索。”钟老爷撇了一眼宫治清说:“宫大人,我能提供什么线索,我与她早就毫无关系,怎能给你提供线索。”宫治清点了点头对着钟老爷说:“钟老爷,你难道不认识她的丈夫,高发树么,可不止一个人说他跟你来往密切呢。”
钟老爷咽了一口口水后对宫治清说:“宫大人,我确实与那高发树有些来往,但那只是正常做买卖借他一些散碎银子吃利息。这镇子上与我做利钱买卖的乡亲很多,总不能因为这个就算交往过密吧。”
宫治清接着又问:“那钟老爷可知那高发树做何生意?”钟老爷回答:“不太清楚,不过应该与火石有关。但他有许可文契,我便没有多问他许多。”宫治清见钟老爷如此说辞便没有再问,话锋一转接着便接着问钟少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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