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确定 (1 / 4)
        张敬拨通温婷的电话，后者的电话铃声在门外传了进来，接着有人叩门：“我来了，开门。”

        于静开门，和陈绵申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婷姐’，让出一把椅子给她。

        温婷笑着点头回应，走了进来：“这么热闹，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我正想让你去看看史大轶的精神状况...”张敬把史大轶的变化都告诉温婷，也把于静和自己的猜想都说了出来：“你看，还需要亲自去问问吗？”

        “你以为他有精神问题？”

        陈绵申听了温婷的话，‘噗呲’一声笑了，被张敬横了一眼，抿紧着双唇别开脸。

        “不好说。”张敬蹙眉。

        “放在没有发生命案以前，他不会那样刻板的没有一丝人气，现在突然醒过来，和以前是一样的。其实可以说是装，若硬说是生病，只能说是接受不了事实才封闭自己的感官意识，从而让人看上去呆板、木讷。”

        “难道他想否认杀人了？”温婷补充道。

        张敬深深的看向温婷，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与自己心中的疑惑一样的迷雾：“你是不是在期望什么？”

        “这句话应该问你自己。”温婷嘴角挂着淡淡笑意：“从你带着史大轶离开医院的时候，你眼里有一抹势在必行的光，在闪啊闪的，刺破了我多日来的怀疑。”

        “你觉得史轶也有嫌疑？”

        “你不也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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