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试图说服
        说到这里法尔科内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狰狞：“但是你们也别以为在哥谭杀了他的地下皇帝以后还能完好无损地离开。一旦我死于非命，那么我留下的十亿的复仇基金就会开始运作，全世界的杀手都会为之疯狂的。”

        此时法尔科内更是疯狂的挥舞起了双手：“先是我的亲人然后又是我？好主意，但是——我的老天啊，那可是十个亿艾德里安！我不敢说刺客联盟就会从此不复存在，但是你们肃清世界的计划恐怕这几十年都别想进行下去了。所以现在，告诉我艾德里安——忍者大师，那个老东西还能等几十年吗？他还有几十年吗?”

        “法尔科内，你对刺客联盟的了解还是太浅薄了，忍者大师又不是什么普通老头，凭借拉萨路之泉，再撑一百年还是轻轻松松的，你孙子死了他都不会死的。”艾德里安暗自吐槽道，但是他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别开玩笑了，我得说法尔科内，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实际上这几乎已经是被迫害妄想症了。

        总之，额...事实上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好吧这有点难以启齿，简单地说，我遇上了一点点麻烦，关于刺客联盟的。最近我和他们闹得有些不太愉快...所以他们觉得我稍微离开一段时间会比较好。

        “你是说你被开除了？”法尔科内眯起了眼睛，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了一种名为“危险”的氛围。

        “哦~”艾德里安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当然也有这种表述方试啦，所以你要这么说也行。总之这不重要，事情重点是负责解决我的那个人可能已经在路上了，所以我需要你帮个小小忙——你肯定不会拒绝的吧？”

        法尔科内看起来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地，不确定这是不是刺客联盟计划的一部分，但是他常年养成的危机感让他决定相信艾德里安一次，他双眸凝视着艾德里安，神色带着几分复杂：“除非你能给我一个帮助你而不是把袖手旁观的理由。”

        “嗤...”艾德里安嗤笑了一声，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对方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对你来说要对付刺客联盟还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法尔科内夸张地摊开双手反问道：“让我想想——毫无理由地冒着对上刺客联盟这个世界最黑暗组织，从而失去家产、失去生命、甚至整个法尔科内家族都会被从地球上彻底抹除的风险去帮一个没什么价值的老朋友？不，我想还是算了。”

        这话说的几乎可以等同于拒绝了，但是艾德里安并不十分着急，因为他知道法尔科内与忍者大师的恩怨情仇简直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他俩都是一有机会就想致对方于死地的狠角色。而说到对付刺客联盟，对面这个看起来风烛残年的老人绝对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动力，说服法尔科内入伙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恕我直言，自从四十年前你联手托马斯韦恩第一次把忍者大师赶出哥谭之后，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你已经和忍者大师不死不休了不是吗？如果说蝙蝠侠是忍者大师的头号死敌，你在他心目中的必杀榜单里也起码能排进前三。顺便说一句，要是我没有一直帮你通风报信的话，可能现在那个榜单上已经没有你的名字了。”艾德里安信心满满地说道。

        他以为法尔科内之前的拒绝只不过是老年人毫无意义的自尊心在作祟，为了维护自己哥谭地下教父的威严什么的，只要自己随便给点理由就足够说服对方了。但是法尔科内今天出奇的冷静，远不像他以往那样，一听到刺客联盟的大名就火冒三丈。

        事实上他现在说话的语气甚至都没有出现过一丝波动：“我感谢你曾经的帮助，但是你也得承认如果以前不是我一直在帮你干那些脏活，你甚至都无法继续留在南达尔巴特，根本不用等到今天，几年前你就该被踢到一个渺无人烟的分部去度过余生了——所以总体上我们算是互利互惠。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你不得不保护我，而不是我非得帮你不可。毕竟我要是被忍者大师抓住然后接受非人的折磨，那么我临死前说不定就会‘不小心’透露出那个一直给我通风报信的小可爱的真实身份。”

        “哦天哪法尔科内，你可真是个...”艾德里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但他虽然生气，也能注意到法尔科内今天的反常，因此他只能先假定对方是有什么不得不如此行事的苦衷，于是硬生生地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好吧，听着卡麦”艾德里安试图搭上法尔科内的肩膀，但是老人戒备地躲了过去，艾德里安只好任由双手尴尬地停留在空气中，许久的沉默之后艾德里安才缓缓地抽回了双手开口道：“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法尔科内，你知道我现在跟刺客联盟毫无关系，你大可以告诉我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帮我，我帮你。”

        法尔科内沉默良久，最终还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我封锁了消息，但是对有心人来说这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你现在不清楚而已。就在昨天，他们抓了索菲娅——我的女儿。”

        说出口后法尔科内长舒了一口气，感叹道：“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我没办法帮你。”

        艾德里安的表情在听到这话后顿时变得十分精彩，欲言又止，宕机了十几秒后他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女儿？说了半天就是你女儿？这就让大名鼎鼎的卡迈恩·法尔科内怂得像个没卵子的太监？你太让我失望了。

        要我说你得强硬点法尔科内，你可是‘罗马人’！哥谭的地下教父！整个东海岸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而且这里可是哥谭，是你的地盘，你应该给那些敢于挑战你无上权威的刺客联盟渣滓点颜色看看，而不是在任由他们绑架了你的女儿后还唉声叹气畏手畏脚的！”

        “闭嘴吧艾德里安！索菲娅又不是你的女儿”法尔科内崩溃般地大吼了一声，这对于他这样的大人物来说并不常见。

        不过情绪失控也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秒他就恢复了过来并且试图用玩笑转移话题：“对了，你甚至都没有女儿。还有我敢打赌你现在连女人的手指都没碰过——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认得你身上的那种感觉，相信我，毕竟我十二岁前也都是那样过来的。”

        明显他的把戏成功了，因为这句话深深地伤到了艾德里安身为一个男——孩的自尊，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法尔科内嘶哑地说道：“我警告你...你这话很不严谨，你说‘碰’是用手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如果是后者那我得告诉你，我的右脸颊起码‘碰’过女人的四根手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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