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接触 1 (5 / 8)
        “认识多久了？”

        “三年。”

        深不可测的黑衣人拿出一本袖珍笔记本，打开，把秦空的话一一记下。“哦，那还挺长时间的。请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

        “是从三年前刚来这个学院时认识的。”

        通常病体收容后会按照年龄来分，十四岁前会分配在初等学院，十四岁后会到高等学院。

        馨德学院就是一所高等学院。类似馨德学院的学校，在A市还有另外两所，分别是嘉兴学院，钟粹学院。整个体系收容了整个第九区百分之七十的病体。另外还有百分之三十在政府机构，企业或者财团里工作，当然，还有类似明日光辉这种病体游离在体系外无从统计。

        “哦。能方便说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那是一个上午，我和她分到了一组，一起做一个有关控制力的科学课题。然后就认识了。”

        “嗯嗯，那你对她了解多少？”

        了解多少？回想起昨天的钱玥，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这让秦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理解过她。

        “不，一点都不了解。”秦空摇了摇头。

        或许自己从来就没了解过她。

        “额...”黑衣人用笔在纸上划了几道，“那你知道她是明日光辉的成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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