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没问题的话，我就过去了。只见信伙计打住了一霎时的明悟对着巧姑娘淡淡的说道。巧姑娘似是没有听出话里的弦外之音，或许是还没有拉回那美好的温情画面。嗯，知道了。你去吧，这里我会照看好的。巧姑娘看似满不在乎的说道。信伙计在含着些许深意的一瞥下，到是没有说什么的悄然走开。巧姑娘的目光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在信伙计送完客人回来的那刻。随意的打量了一眼，就又回到先前的姿态。

  风景交织的一副市井图画，聆听的是没有来由的嘱咐。细长的黛眉微微轻蹙，上扬的嘴角缓缓放下。透着红润的脸颊，是少女故作的娇羞。触及腰间的长发，挽一个漂亮的云髻。清澈明亮的眼神难得是没有世俗的沾染，稍显慵懒的身段却总有一丝疲惫之感。打着熟悉的算盘哗啦啦的，记上过手的账目一五一十。你们慢走，巧姑娘客气的说道。早有个伙计站立在旁，准备送客。伙计的吆喝声很响，在热闹初上的街也听的到。

  巧姑娘在仔细认真下完成了自己事情，目光随意的打量着大厅的动静。一个小二从说书那里搬来了几条凳子，一个小二从厨房走来问道可以上菜了么。五六个伙计匆忙的把桌子拼成长长的一溜，从说书的台子直到茶馆的进门处。足足有十多个的大方桌，伙计们都可以凑热闹的挤坐在一起。一行的伙计像是从后厨快步走来，摆桌子的人只好赶紧让开。

  这十来个人的伙计每两人一组，每组都怀抱一个五十斤的大酒缸。稳健又快速的步伐，每组都能巧妙维系在一定的距离。这忙碌的大厅没有对他们有多少阻碍，吵闹的声响不能影响紧握酒缸的手。当他们来到桌边时，密密麻麻的碗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的边上。这些放碗的伙计速度很快，就在搬酒的伙计刚出厨房时。一叠高高的碗，在一阵哒哒声下被放好了。待得我跟着搬酒的目光来到桌边时，放碗的伙计大都到别的地方忙活。还有几个拼桌的伙计似是不忙，又像是看表演的目光。

  起，随着嗒的一声，被放于是先在旁准备好的桌子上。厚厚的红棉布酒塞被其中一个伙计打开，香味本不是存于我对酒的记忆。可那浓郁的感觉还是来到我这里，没有来的及关上的茶馆门留不住它。别傻站着了，快去把门关上。只见我没好气的对着旁边的伙计说道。没在意的伙计就这样对着茶馆门走去。就让酒香萦绕在我的四周，街上的行人还是不要管他。当我沉浸在变的安静了许多的氛围中，一声喝声又把我拉回了画面前。

  倒，简单有力的呼喊从其中五个伙计说出。每两个一组的伙计又一次搬起酒缸，不同的是这次走的很慢。漫上酒缸边缘的酒很容易洒落出来，只需要稳稳地走三两步就能到宴席桌边。跟我相对的那两个伙计，牢牢地抓住酒缸口，另一只手撑起酒缸底，顺着轻起的斜度让酒液缓缓地滑落而出。早已等待的茶碗此时应该换一种说法，酒碗到是很符合想要的一个浮名。只是一会，面前的酒碗就被倒的快要溢了出来。五个酒缸想来面前都是一样的，被倾斜的酒缸保持在一个不会洒落的程度。等待着属于它的下一个指令，刚捋起的头发还在空中飞洒。

  转，两个人像配合多年的同伴，保持着一致的步调横向移动着。长长的宴席桌让每组都能很从容的施展，从我的角度来看是顺时针的也只是用我的眼光观看。跳动而出的酒液难免会洒落到酒桌上，顺着不停前行的酒缸三两个酒碗之间相互映衬着。那动态的气势被带动的人逐渐加快，当每组人都顺着转的大约有个一圈多时。面前放于桌边的酒碗基本全被倒满，那些刚被灌注的酒碗三两个之间偶有酒液跃动。

  停下渐快的步伐，不见仿若风火轮的景象。把酒缸放正于两个人初搬时的模样，缓缓地后退想要把酒缸放于席边的特意摆放的桌上。观看先前表演的伙计不是很多，那些桌边很自觉地并没有什么人站立。搬酒的伙计很容意的把酒缸放上，一些先前被撤掉的影响倒酒的凳子被观看的伙计很简单的放好。塞上封住酒缸的棉布，这一行人也逐一的消散在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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