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然而好听的话谁人不想，但是违逆的话谁人不恼。不是才有了那句话，忠言逆耳利于行。事实明了下的口无遮拦需要声讨，无伤大雅下的故作矫情可以原谅。当看到秋老板的神态时，优掌柜很有自知之明的保留了一段沉默的时间。顿时，一句让人喜悦的关照出自秋老板。

  你先在今晚把所有的伙计工钱给结了，看看所剩的结余还能有多少。然后按照每人负责的成果表现给到合乎根本的红利，在从账里拿出一些钱一两天之内把需要的货给办齐。这些的明细等你明天算清楚了给我，还有不要把分红利的钱弄的大家不高兴，大家的表现三个月中我都看在眼里，所以你可不能浑水摸鱼。要是明天晚上能把货进齐了，就在晚上提前打烊后照着满汉全席的标准摆一回，犒劳大家，给三楼的住客打声招呼赠些我们的吃食。明晚不行那就后天，这一顿饭少不了你们的。如果没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就照着我先前说的办。得勒，秋老板，你就瞧好吧。优掌柜用着他那独有的吆喝声说道。

  话说回来，优掌柜能得到秋老板的赏识那是有一定道理的。办事效率真是没得说的，仅用了一个晚上，就把秋老板嘱咐的事办了个十之八九。因一些货物的储备尚不能准时送到，这样的表现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不错。光是这样的办事效率就不是那些伙计可以比拟的，然而纵有力压众人的能力还是会有一些不合群的声音。不能待见的不是别人的不好，不能待见的而是别人的得到。在仔仔细细的核对中，按付出给到每个人合理的红利。在分完红利的下午后，优掌柜在无意间听到了一些伙计闲聊的话语。

  走出排过队的账房，站在通往各处的过道上。前方有几个优掌柜还算熟悉的伙计，那个是厨房负责上菜的齐小二，那个是艺房负责上茶的蒙小二，平时不经常见面的人都凑一起了。你们别说，秋老板人还真好，给我多分了一半工钱。这是齐小二的声音，往来于一楼的大厅里我多少熟悉些。优掌柜刚在心中肯定着。只听另一个小二道，这有什么的，我还分的比你多一些。艺房可能在秋老板的心中更重要些，或许还有些我不知道的嘱咐交给蒙小二去做。所有那看似掌控的心中有数，不过是照着他人的吩咐去做。只见优掌柜轻叹一声。

  你们这些人能有这个钱分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我干的活也不少啊。可是不只分的少，工钱也扣了不少。算下来比你们三个月的工钱好像还要少些。凭什么啊，大家都是来做事的，这样区别对待真的就好么。想想我还在上家客栈时，怎么说也算是挺有脸面的人。连老板还要给几分薄面，谁能想到不过是换地方就要受这个委屈。可怜我一个女儿家无依无靠的，认识不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次就算了，等下个月要是还这样。就算是把我炒了，为了争一口气也要找老板说理去。只听姴二娘愤愤不平又略带委屈的说道。

  寻着声音看去，那是个穿着袄，褂，裤。一双眼，眉。嘴，不显胖的身段，蹬着一双绣花绒面小脚鞋。小脚也是相对于如今来说的，大概相当于现今三六三七的码数。关于她的来历，身为掌柜的我也不甚了解。可是不了解的又何止她一个，除了跟着我一起来的五六个伙计。大都是老板和老板娘雇来的，用了三天的时间堪堪记住每个人的名和脸。优掌柜我从来都不自诩聪明，而一些自诩聪明的人都走不远。

  姴二娘平时也是这个打扮，不过穿上身的衣裳总是保持着一分平整。没有多少出入的听完整了店里伙计们对话，皱上眉的心情试图前去给一个回答。听着姴二娘的这些话，周围的伙计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说话。看上去一时无语的气氛下，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散了吧，还有好多要干的事。就在姴二娘忙道着，你们别走啊，都来说说看是不是这个理的招呼下。分工不同的人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优掌柜就在这时，没有引起分毫注意的来到姴二娘的身边。回身对上优掌柜的目光，忘记了一时到嘴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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