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从鹿鼎记到犬夜叉 (3 / 5)
        小雪：“这说明唯识论才是对的，唯物论是错的。六祖慧能说得好——不是旗动，不是风动，是你的心在动！”

        我：“胡说！这分明是金庸喜欢导演这样的人间惨剧。和导演《狂人日记》中狂人一家的惨剧的人一样。若是真的只是修心，干嘛让别人的家庭遭遇不幸？”

        小雪：“狐狸把鸡吃了，狐狸是幸运的，鸡就是不幸的。”

        我：“人和人能一样吗？”

        小雪：“对于狐狸而言，吃人就和吃鸡没什么两样？”

        我眼睛泛红：“所以，你奶奶就从小教你你是狐狸？”

        小雪：“事实上我就是狐狸。”

        我感觉再聊下去我就得和小雪吵架了，起身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抽着烟。

        像小雪这样，从小以唯识世界观教育成长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和她讨论是非对错。

        抽完了一只烟，我打开排风，然后又点燃一支烟。

        抽了两支烟，坐回到沙发上，小雪蹭了过来，像一只夏天树上的老虎虫。

        也不说话，只是在我的怀里蹭啊蹭的。

        我问：“你生理期还没过去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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