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秦王东征西讨 功高镇主遭嫉
  话说梁一鸣此言一出，李渊大喜过望。李世民自然也是高兴。于是进言道：“儿不才，愿领兵征讨，为王父分忧。”李渊熟视良久，乃曰：“吾儿文韬武略，盖世英才，世所共知，吾自然放心。然建成、元吉亦有此心，如吾单让汝领兵，兄弟嫌隙相生，恐于国不利。此事非同小可，吾当三思而后行。”梁一鸣此时正坐在旁边，于是进言道：“王驾此言差矣！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秦王英武豁达，文可安邦，武能定国，当世英雄豪杰无出其右。秦王出征，必能凯旋。又，建成、元吉二王文武皆逊于秦王。万一出征有失，岂唯于国不利，反增兄弟嫌隙！何故？今秦王、建成、元吉各开幕府，文臣武将众多，万一跌蹉，则势同水火，望吾王三思。臣本不应预吾王家事，然今日之形势千钧一发，军情瞬息万变，国之安危在此一举，请恕臣冒犯之罪。”李渊听罢，勃然而起，以剑触地，乃曰：“吾意决矣！秦王听令，而今命汝亲总三军，誓扫群寇，今特授汝此剑，敢有违令者斩！”

  秦王顿首谢。起身向李渊说道：“儿臣还有一请求，望父王应允。”李渊说道：“儿但说无妨。”秦王说道：”梁一鸣神机天算，运筹帷幄可比古之张良，行军打仗可比古之韩信。儿愿携先生通往，以成此功。“李渊说道：”此事甚好，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梁一鸣道：“臣愿随秦王出征，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然臣有一事，还望吾王应允。”“但说无妨。”梁一鸣说道：”吾与孙茹水今一同前来，誓同生死，今吾将她一人撇下，心生挂念，唯愿吾王恩准，吾二人一同前往，不知吾王意下如何。“李渊道：“汝二人为夫妻否。”梁一鸣道：“还未完婚。”秦王道：“婚姻大事，岂同儿戏，当敬天敬地。明日吾为汝二人操办，以成此美。”梁一鸣千恩万谢不提。

  单说第二天，李渊、秦王、建成、元吉、房玄龄、杜如晦、魏征、尉迟敬德等等一干文臣武将悉数到场。梁一鸣、孙茹水欢心不已。又过了三日，秦王誓师出征。梁一鸣也跟秦王一道，为秦王出谋划策。第一个目标就是要消灭薛举、薛仁杲。但天有不测风云，恰逢秦王有病，所以命刘文静、殷开山指挥。但二人轻敌冒进，致使被围，恰巧梁一鸣会隐遁之术，所以精锐得以突围。秦王问计于梁一鸣，梁一鸣道：“而今敌人新胜则骄，吾军新败则丧。故不易出击，当坚壁清野，伺机而动，可一战成擒。”秦王点头称是。双方相持近六十日，薛仁杲粮尽。秦王以步兵冲其面，以奇兵抗其背，唐军士气大振，喊声震天地。薛仁杲仅以身得免。

  话不絮烦，秦王东征西讨，常以身直冲敌阵，敌人望之披靡。梁一鸣常谏道：“吾王为万世主，以一身系天下，何必亲临矢石，万一又变，当以万民何？”秦王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文官不爱财、武官不惜死，则天下可定。吾为万民请命，安危于我何加焉！”不到几年的功夫，秦王率领唐军所向披靡，先后消灭了薛仁杲、刘武周、王世充、李轨、杜伏威、刘黑闼等割据政权。但功高镇主，朝中流言蜚语甚嚣尘上，尤其是建成、元吉更是利用朝中的关系对秦王百般诋毁。元吉常设计欲加害秦王，一日秦王赴宴，元吉藏刺客于屏风后，以举杯为号。但建成仁厚，此事不果。

  秦王、建成、元吉兄弟不睦，秦王亦知之，尝从容问梁一鸣：“吾与建成、元吉一母同气，情同手足，然奸臣常从中作梗，以图侥幸。今吾兄弟势同水火，建成、元吉常欲害我，我亦知之，然吾不忍悴发，当为之奈何？”梁一鸣道：“主公宅心仁厚，然今日之事实在必行，不得不发。今我羽翼肢解殆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近者唯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等人，愿主公早做定夺，迟则生变，吾辈恐无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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