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爱情最终是一场归途（一）
  原谅我碰到每一张脸，都有再遇到你的错觉，就像从不曾远离。

  苏黎世那一年，蓝灰色的城池，还有你纵容我微笑的眼。

  莫桑在窗口坐了整整一夜。

  唐颂曾经在苏黎世说起他当年做过很卑鄙的事，他问她，如果她是孩子的母亲，再见到他会怎么做。

  莫桑当时回答："我要是她，一定杀了你。"

  他那时候的表情毫不意外，他早就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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