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预言降临 (3 / 20)
        塞壬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向莫远。

        “等会儿！”莫远厉声喝止，然后他故作平静，理性地发出灵魂拷问，“都是地球上的生灵，我们一定要这样争斗吗？”

        塞壬还真就没有咬下去。

        “我们，是一个共同的整体。”莫远认真地说。

        “那你为什么用拳头打我。”塞壬发出了灵魂拷问。

        “我那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又不疼。”莫远尬笑着说，然而塞壬并没有笑。

        “你怎么知道我不疼。”塞壬说。“如果你不试着激怒我，他们也不会有那样的下场，是你连累了他们。不过，那又如何，你们人类，都是一样的可恶，傲慢，愚蠢！”塞壬开始咆哮，莫远甚至能看到她的声带。然后，她的肩膀绽开了一朵鲜红的血花，接着莫远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他不用回过头也知道，是维护秩序的人们来了。

        一切破坏秩序的存在，在这个文明的社会中，都是不允许存在的。

        可惜塞壬似乎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也许她以为自己可以像洪水那样，冲破原本的平静却不必承担任何后果。

        接着又是两声。其中一枪打偏了，而另一枪在塞壬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窟窿。

        莫远不忍看到她倒在自己面前，不知怎么回事，他想到了那匹白马。

        “快逃命吧。”塞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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