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未能成诗 (16 / 38)
        “你不是大学生啊。”

        “那又怎么样，这个社会对我们女孩子都是一样的。”姑娘笑得有些令人心疼。

        “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读书是最好的美容。”

        “说你妈什么呢。”

        莫远从小就对那些爱说脏话的女孩子有一点好感，觉得她们很酷，他看着姑娘说，“这话不是我说的。”

        “是，不一样，女大学生嘛，我光听着就硬了。”姑娘邪媚地冲着莫远一笑。她停下来，昏黄的路灯为这个初冬的季节带来了一点暖意，这时莫远才看清了她的容貌。她长得不算惊艳，却让人愿意把目光多停留一会儿，脸颊上不太明显的雀斑反而把她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甚至可以看到眉毛边缘和锁骨上浅浅的青筋，她的鼻子有些透红，于是她把围巾裹紧了一些。

        “看什么看，你不冷吗？”

        “......还好。”莫远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我冷诶。”

        “那送你回去吧。”

        他们沿着空无一人的大街走了很久，莫远望着头顶光秃秃的梧桐树，月亮在枝桠的缝隙间跃动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直到他们来到一个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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