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未能成诗 (10 / 38)
        老板说，“是不够明白，咱当时年少无知，让他娘人家给骗了！**给我的那批货，以次充好，我明明验过的，眼看着发走的，谁知道中途给调包了。我当时还在做梦呢，我老板打来电话，上来就问我是不是黑了他的钱。我就知道不对了，找到了那孙子。”

        老毕问，“然后呢？”

        老板说，“当然没什么用，人家能承认吗？兄弟，商海，全都是人性的博弈，吃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那不傻逼吗？”

        这时候，老毕刚好在吃泡椒凤爪，正准备把骨头吐出来。

        老板说，“我不是说你。”

        老毕吐出骨头，“咱也不懂资本市场内玩意儿，但听说挺黑的，内里边儿讲究狼性，都特别狠。”

        老板说，“对喽，人不狠，站不稳！后来也多亏了那哥们儿，没有他，我也不可能有今天。”

        “为了今天，干！”老毕举起酒杯，我们把杯中的酒又喝干了。

        酒足饭饱，莫远他们互相搀扶着，终于来到了「明白」的地方，原来就是个KTV，名字很清新脱俗，叫「好嗓子练歌房」，看起来很正规的样子。

        老板开了一个大的包厢，不一会儿从一面活动的墙后面，变魔术般地出现了穿着各式各样服装的姑娘们，莫远顿时觉得来这家店不光要有副好嗓子，还必须要有个好身子。老板尽管有些微醺，但还是像个沙场点兵的君王，挑选了一番，然后坐下来，姑娘们又消失在那面墙的后面，不知去了哪里。只见老板一手搂着一个姑娘，一边唱起“回忆总想哭，一个人太孤独......”莫远对自己很失望，因为竟然觉得有点好听。

        老毕在和姑娘玩骰子，姑娘赢了的话，他喝一杯，输了的话，要亲他一下，没一会儿他就倒在了沙发上。

        “帅哥，咱们猜拳吧。”一个姑娘对莫远说。

        “不好意思啊，我不会这个。”莫远其实是头一次遇到这样主动搭讪的女孩，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也不好意思抬头看她，就慌忙地打开了「王者荣耀」，想自顾自地玩，免得太尴尬。

        “你什么段位啊？”姑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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