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斗智斗法怜苍生
        就在云中子上书请奏老皇帝获得准允之时，北方区的旱情是愈演愈烈，当务之急是立即赶赴现场勘察，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措施，获准允的当夜，云中子便携玄境小和尚马不停蹄的赶赴旱灾区域。经过一夜一日的奔波，连经五个驿站换良驹，总算是在半晚时分赶到了牛在天的营地。

        同为朝廷命官的牛在天自然还是讲究官道礼仪，以示自己不是靠关系进的仕途。驻扎在旱灾区域的牛在天布置好了为云中子大夫接风洗尘宴，帐篷内摆了一桌寻常菜肴及水米酒。对着风尘仆仆的云中子大夫言道，“摆这么一桌也不怕云中子大夫见笑，下官深知云中子大人爱民如子，在这紧要关头仅以最好的东西招待百姓们的贵人，希望能早日缓解这一方旱情。”。言毕的牛在天端起一杯米水酒敬了云中子一饮而尽说道，“云中子大人日夜兼程，披星戴月的赶赴旱灾区域，精神上就给予了灾区人民莫大的鼓励，相信在云中子大人的协同下能顺顺利利攻克难关，有什么需要询问的地方，调用什么文献，云中子大人直观明言，我牛在天时时刻刻恭迎，就为早日解决这些疾苦在水生火热中的民众。”

        新加入仕途的牛在天深谙官道之事，继而为云中子大人夹菜，“一路急促而来一定顾不上像样吃一口，给你夹个菜同样以示敬意，有什么话您就直言，我牛在天在这洗耳垂听。”云中子大人却是心急如焚，顾不上吃一口忙问道，“牛大人打算如何处理旱情之事，可有勘察出什么情况，同为百姓解疾苦，牛大人也不必自谦。”

        虽然打心底里明白牛在天是一个什么样的为人，但是为一方百姓疾苦还是期许牛在天能起到些许作用。牛子天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言道，“现场勘察了好几遍，确实砂质干黏，裂开的缝隙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掘水井的概率甚微，调秦岭淮河流域也解不了近忧。”

        对于这样的情况，中书省刘载天大人也甚为担忧，多次探讨后我们想了一个解近忧的办法，就是把灾民移除一部分也缓解，为保证不出乱子，我们将一部分青壮调往沿海地区抗击海盗劫匪，协助官军守城，一来不会让灾民冲锋陷阵的同时壮大了抗击海盗劫匪的声势实力，二来解决了灾民的吃穿用度及往后生机问题，待到灾情过后再度调回。

        对于这样的解决方案在目前来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虽然云中子大人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在这个时候这也算是一个法子。操心灾民的云中子大人辗转反侧夜未眠，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勘察一番，而后在赴沿海核实才能放心。还没等天亮的云中子大人便前往干枯裂口地勘察，用手捻了捻土，继而又深挖了几方地，每一处莫不是深挖口尝干湿盐碱度。待到天明时分，忙活了好一会儿的云中子大人发现昼夜温差还是挺大的，夜间有明显的凝露现象。

        连日奔波的玄境小和尚或许是稍微累了一些，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看到云中子大人不知何时离开的屋，心里甚是担忧，想到自己保护好云中子大人的重嘱咐顿觉羞愧，连人都保护到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到这里玄境小和尚立即四下寻找云中子大人。就在玄境小和尚焦急万分的时候，云中子大人突然从不远处的泥洼中冒了出来，惊喜万分的玄境小和尚连忙跑过去搀扶了一下云中子大人，爬出泥洼的云中子大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摸了摸脸庞上的泥，继而笑到而言，“这方土地也不是没有缓解之道，先解决这方问题在赶紧赴沿海察看灾民安置点情况。”

        回到帐中的云中子大人一面搽拭脸庞一面对玄境小和尚说道，“你去理事帐篷把司农官请来，我有问题询问请教于他。”顾不上用早膳的玄境小和尚立即去到不远处的理事帐篷请来了司农官。司农官深知云中子大人是一位爱民如子的正派好官，自然也是恭敬万分的言道，“不知大人唤下官前来所谓何事，下官愿跟随云中子大人共解旱情。”

        忙活半天酩了一口茶水的云中子大人询问道，“你可知道该地昼夜温差很大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考虑收集凝露供给耐旱植被，以解决土地千沟万壑，日渐恶化的问题。”司农官员回答到，“下官与牛在天大人提及过此事，只是牛在天大人说不必费那个劲，朝廷有粮响接济，足够等到来年雨季，等到那个时候再看，下官也没敢多言。”

        云中子大人继而询问道，“那你可知道什么耐旱植被还兼具实用性，有没有可能让这一方百姓的困境有所改善，朝廷接济只够糊口，待到明年旱情不解哪该怎么办，这一方育过千万民的土地不是废弃了吗？”说道这里时，司农官言道，“这一方确实在来年继续干旱的可能性极大，缓解是一项长期治理的过程。至于兼具实用性的植被当然是有的，耐旱的沙棘、黑枸杞等都是防风沙利于改善治理的植被。”

        云中子大人有心来处理好这件事，下官愿担这个责任治理好这片土地，只需要云中子大人跟牛在天大人言和便好。云中子大人哈哈笑道，“你有这个治理的决心就好，我云中子大能耐没有，这等问题还是能确保无误顺利展开，你放心着手去办，我自会跟牛在天言明上书委任你治理此地旱情。”

        听完之后信心满满的司农官立即作手采样植被，绘制治理草图，早上商量的事宜到了晚膳时间连样品带草图一并弄好呈秉而来。就连办事效率的云中子也啧啧称道公真乃国之栋梁，看着司农官呈来的样品结构和图纸，着实佩服这位司农官员的才学。覆盖材料是三角形循环网状结构，蓄凝露用的是蜂窝状漏斗结构，这样一来防止风沙移动频率，减少采集到的凝露挥发掉，用更多的凝露灌溉耐旱植被。植被样本选用的沙棘和黑枸杞，沙棘耐旱易活，好种植易结果，黑枸杞是带刺藤蔓植物，同样耐旱易种植，只要普及就会延缓改善旱情的同时还有额外收益，这样一来民众抗旱积极主动性增强，大伙凝成一团必定攻克旱情。

        一面将司农官委以重用，一面和牛在天商议这套治理方案，虽然老皇上会直接准凑，但为了保证司农官顺利开展工作不被为难，还是要和一州之长牛在天商议以示敬重。牛在天自然也十分爱吃这道道，毕竟仕途的感觉是他积蓄多年的梦想，想着一来没影响上官海棠圣主的差事，二来没影响自各赚银两，倒不如送个顺水人情与他，毕竟云中子大人也是朝廷大员。

        办妥这件事情后的云中子大人继而向牛在天商议，表示要前往沿海地区慰问抗击海盗劫匪的官军和灾民情况。牛在天想到那边的海盗劫匪是上官海棠圣主的人，加上频繁的飓风海啸，送去的灾民实际上是用来赚人头饷银，另一面是达到越治理越的效应，如果这个云中子大人去了那还不抖落出来，到时候烂摊子就不好收拾了。想到这里牛在天是死活不同意云中子大人前往沿海地区慰问，各种理由搪塞敷衍，用治理旱情之事强留云中子。

        也正是这番举动引起了云中子大人的察觉，莫不是有什么弥天大谎瞒着他，若果真是这样的话，饱受天灾疾苦的民众岂不是更加艰难曲折，想到水深火热之中的疾苦民众，云中子大人打算让玄境小和尚先行暗自查访，这边与牛在天周璇完随后会和。

        玄境小和尚想到云中子大人一时半伙没什么危险，毕竟云中子大人是朝廷大员，不会明着来伤害云中子大人，加上沿海地区的悬疑情况，只好答应云中子大人，先行赶往沿海地区暗查灾情匪患一事。云中子大人则同牛在天商议待司农官治理工作展开等待效果的闲暇之余前往沿海地区慰问，云中子大人深知司农官的办事效率高，要不了几天就能顺利进行治理工作，而牛在天也实在找不出搪塞敷衍的油头，只好答应了云中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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