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姚玉书 (3 / 6)
        “是！”

        其他捕快领命离去，捕头立马换了副神情，较之刚才，恭敬不少。“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顾秋源看了那捕快片刻。“官府断案，就算有离奇的，也不至于随意抓人顶罪，此番是为何？”

        “唉！”捕头无奈道：“老实说，我也不愿如此，周家灭门还未有头绪，这又出了人命案，不找人顶罪，可就得我来顶罪了。”

        顾秋源听了，面色一点点沉下来。“他人性命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值钱？”

        “呵呵！”捕头笑道：“他人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死自己不如死他人。”不等顾秋源说话，又继续道：“你也莫说我狠，换成别人，未必就比我高尚到哪里去，那周家之人死的离奇，是人都看得出非常人所为，上官却偏要说是强盗所为，限期要我抓人破案，不然就唯我是问，我是谁？不过是一个小小捕头而已，哪里顶得住那么大顶帽子？”

        顾秋源蹙眉，捕头这话听似无理，但真要反驳，好似也找不出话来。“你刚才说周家？哪个周家？”

        捕头道：“就是镇西头周家！”

        顾秋源心中微震，饶是事先已有猜想，真叫确定了，还是震撼。“你说，周家满门遭灭？”

        “是！”捕头道：“一夜之间，满门上下，全部遭难，且死状极其可怖。”

        顾秋源问：“何种可怖法？”捕头挑眉，意思是你竟然对词这般感兴趣，顾秋源仿佛没看见般，又问了一次。

        捕头回：“肠穿肉烂，皮破无整，如遭兽啃！”

        顾秋源又问：“全部？”

        “是！”捕头道：“一百多口人，死状如出一辙，我实在想不出何人能在不造成动静的情况下，造成如此惨烈凶案。”

        顾秋源垂眼想了想。“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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