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四犬 (3 / 4)
        “那一年过后，城里死了好多人，有的人是被饿死的，有的人是病死的，有的人是被人杀死的，有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但那孩子没死，他少了一条手臂，脚上没了铁链，人胖了不少。”

        “他没有再乞讨。”

        “他以前看人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不幸，可他现在看人却露出极其怪异的笑容来。”

        “人们说那笑容很瘆人，让人浑身发冷。”

        “那孩子住在小巷深处，那里脏乱不堪，没人愿意去那地方。”

        “但每天那小巷的深处却传来肉香！”

        “小孩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却也没有饿死。”

        “转眼那小孩长到十八岁，长成了正常人的模样，浑身皮肤雪白。他用烂布条包裹住那只瞎掉的眼睛。嘴巴也再不发出沙哑而又模糊不清的声音。他用他的笑容跟人交流。”

        “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味道。”

        “那一年他带着一柄短刀离开了那条小巷，离开了那座城，去往了别处。”

        “没过几年他便有了些名气。”

        “那左手拿短刀，独眼的矮子，见过的人都记住了那短刀的凶狠，和那独眼矮子的疯狂！”

        “后来他在江湖上有了名号，被人称作四犬。”

        “这个名号是他自己给自己的，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四犬其实是死犬，也就是死狗的意思。”

        “一个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称呼为死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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