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与神 (1 / 3)
        “当啷啷。”

        涂着斑驳红漆的老旧木门被人略显粗暴的力量一把推开，挂在门上那黄铜门铃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欢迎光临。”

        在木门后是一个逼仄的小房间，约莫只有十平米大小。房间内只有一把木质高脚圆凳，和一张洁净到甚至有些反光的酒吧柜台。

        柜台上是一排整齐的圆筒形的小吊灯。在那柔和的鹅黄色灯光下，一位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人如标枪般笔直挺立，专注的用一块白布擦拭手中玻璃杯。

        老人穿着标准酒吧侍者服装，面容坚毅俊朗，留着修剪整齐的灰白短须。

        “咳咳咳，既然我找到了这里。那么按照规则，让我去那里。”

        推门而入的是位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暗淡的双眸下是浓厚似墨的黑眼圈。他一边咳嗽着，一边踉跄着走到柜台前高脚圆凳上坐了下来。而这简单动作似乎是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随后便摊软的趴在柜台上。

        “不用那么着急。”老人放下手中玻璃杯，看了眼趴在柜台前的青年。语气平稳轻柔，仿佛说着最平常不过的事实：“还请宽心。在这里，便是死神也不敢轻易前来打扰。”

        青年的眼眸骤然明亮了些许，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丝，他声音有些颤抖：“这个世界有神灵？”

        “我只是一位普通的酒吧侍者，你不必过分解读。”老者摇摇头，从柜台下端出个高脚玻璃杯，轻轻推到青年面前：“这杯算我请的。”

        “你别糊弄我，这里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酒馆！”青年的头终于从柜台上抬了起来，眼眸里光愈发明亮：“告诉我，是不是有神灵？还有，那里是不是某位神灵造的？”

        老者看向柜台前那个执着倔强的青年，叹息到：“知道又如何？我说的便是对的么？一只蚂蚁向另一只蚂蚁描述人类的模样，有怎么能确定它描述便是正确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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