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章 尤物 a80 (2 / 3)
        佟铃：到了。稍后联络。对了，去医院量下体温。

        史劲松家没人，锦旗陈给片警老郑打电话，老郑正在农贸大厅忙得蛋疼一一两个卖水果的商贩争客人上演全武行，男商贩抽了女商贩耳光，女商贩踢了男商贩命根，双方叫来一群人，场面有如港片黑帮火拼。佟铃和锦旗陈离开史家，找到社区居委会。居委会主任是个三十出头没结婚的大龄女，她给客人沏了茶，派副手去社区棋p室找。两杯茶还没凉，史劲松缩头缩脑溜进居委会。

        这是个除血缘外跟艾雪不会发生任何瓜葛的男人，不到30岁，比巴掌宽不太多的刀条脸上蓄着猥琐的山羊胡，1米76的身高不算矮了，可惜是个驼背，长得又瘦又黑，还有一条水蛇腰，那双眼睛细得像从小用鞋踩过，看人总是怕光似的躲闪游移，鸡爪子一般骨节突出的手不时地摩挲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金链子。佟铃厌恶地瞪着他：

        “艾雪和王美云去哪了？”

        “逛街了吧，我猜。”史劲松冲着墙说，似乎对满墙锦旗奖状感兴趣。“我一早就出来玩牌了，她们出门没告诉我。”

        “你给她们打电话。”佟铃又说。

        “我没带手机。”

        “用座机吧。”主任指着办公电话。

        “我记不住她们手机号，”史劲松又冲着座机说，“我一般用手机存号直接回拨。”

        “回家取手机！”佟铃尽量克制揪掉山羊胡子的冲动。“小陈跟他一起去。”

        锦旗陈带史劲松出去了。

        主任有点紧张，一墙锦旗奖状来之不易。佟铃说，别紧张，就是普通的调访，不过，那家伙一副猥琐相，反倒叫人起疑。主任说，他就那样儿，不过除了好打牌，倒也没有别的劣迹，“两口子都那样儿，他们孩子小的时候，放学了还在居委会写作业呢。唉，家也不像个家，脏得跟他姓了一一猪窝。”

        “他们不上班？”

        “不上。原先上，听我前任说的一一两口子都在砖窑场，5年前就黄了，再没上过班，除了打牌还是打牌。”

        “靠打牌养活一家3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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