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苦痛记忆 (4 / 6)
        我终于说了不确定的话：“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你笑了，说：“两年前，你喜欢这么说，两年后，你还是喜欢这么说。”

        你踉跄地走，就像一个浑浑噩噩的梦游的人。我紧跟在你的身边，担心你不小心就摔倒，更担心你不知好歹地冲到路中央，然后被飞驰而来的车撞倒。

        “你的酒量比过去差了，最近是不是很少喝酒？”你回头看着我，眼里还带着媚笑。

        我感觉你在勾引我，只淡淡地说：“我很少喝，你知道的。”

        你点了点头，说：“你刚才说过，酒多伤胃。”

        你走路越来越吃力，看起来是真的没力气，又好像在假装没有力气。

        我默默地陪着你走，心中起伏不定。我不知道要送你到哪里，也不知道送你到宾馆后，是转身离开，还是继续陪你，甚至陪你过夜。

        以前，你喝醉酒后，半夜里总要起来两三次，有时上则所，有时去呕吐，但每次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因为我担心你摔倒。今晚呢，我是不是也要陪你过夜？

        我很想跟你说，但是我却开不了口。罗昙，你知道我的性格，也很清楚我的为人，可你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呢？你本来就不该喝醉，可你偏偏要喝醉，而且喝得大醉。你今晚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

        我故意走在你后面，看着你有点儿踉跄的脚步，心中很矛盾。我不知道是去搀扶你好，还是慢慢地陪着你走更好。

        你回头看我，露出狐媚般的笑意，说：“以前，你总是喜欢和我并肩走，今晚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

        我终于不再犹豫，鼓起勇气上前挽住你的手，说：“你走路小心点，别摔倒了。”

        你突然就像泄气的皮球，整个人似乎都软了下来，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挂在我的手上。我不得不用力抓紧你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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