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 5)
        除了心里上难以承受，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人不值钱。

        直到跨海开辟新疆土成功，那些原本不值钱的人，纷纷请求跟随他的货船去新大陆那一刻开始，塞西尔才逐渐领悟家族流传的一句谚语：只要肯下力气，一颗石子也能榨出一滴油来。

        塞西尔没到到，那些天天不吃饭，忍受饥饿的人，原来也有一部分掏得起路费，其余拿不出路费的人，也能通过各种许诺说服他。

        毒品和走私生意在这片大陆畅通无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

        初到新大陆的人，一部分因为害怕未知选择暂时在小镇停留，慢慢探索外界，另一部分欠路费的人，则会被要求去港口卸货、修建仓库和房子还债。

        这群人像服用了巫师口中的狂暴药水，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力气，他们不仅干了约定工作，还有空余时间修马路，这让塞西尔一度想不明白这群原本毫无救药的懒汉究竟是怎么了。

        当然修马路不是免费的，他会付合理酬劳。

        时间一天天过去，那些走出小镇的人，总会时不时回来，手捧礼物和钞票，请求塞西尔下次航行，能带来他们的家人和朋友。

        航行于故土和新大陆的塞西尔，惊奇的发现，明明是同一个人，在故土和新大陆却呈现出完全不同面貌。

        堕落和混吃等死的眼睛，渡过一条大洋，竟然就变得干净和充满希望。

        塞西尔为这个发现，感到震惊，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夜不能寐——故乡的土地难道被施加过诅咒吗？

        发生改变的不止别人，塞西尔自己也一样。

        新大陆的合作伙伴时常邀请塞西尔游玩，和家乡不同的是，这里被用于招待讨好他的女人，不再以纯洁为珍贵，整晚流着眼泪，乞求放过她的家人，而是擅长烘托气氛，谈吐和见识都不低，还懂勾引挑逗，让人一夜都沉寂在欢歌笑语中的专业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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