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6 / 6)
        试问一个夜里不穿衣服翻窗爬上校长的床，威胁校长开除自己老师的恶魔学生，有什么事是她办不到的吗？

        “有人告诉我的。”赛琳娜泄气说，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班门弄斧没起作用，反而被当小孩的炫耀了。

        原本她该继续尝试征服眼前女人，哪怕失败，也要我行我素，保持神秘，但父亲的响亮耳光不断提醒着她，不能因小失大。

        赛琳娜的眼睛天生就能识别哪些人可以被征服，贝拉一开始给了她一种战利品的错觉。

        不过，现在贝拉的身份在她心中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并非来源于对剪枝地理解谁对谁错，而是父亲。

        贝拉在塞西尔心中的地位，才是决定赛琳娜如何对待她的根本。

        “贝拉阿姨，我错了吗？”赛琳娜表现出对剪枝知识地渴望，“你可以把正确的方法告诉我吗？”

        贝拉腼腆一笑，哪怕被一个孩子当成权威，她也会感受到压力，觉得要给出正确答案，是一件困难的事。

        因为就算是护理花草，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季节、温度、品种、雨水等等，都可以影响决定，这其中还包括她随时间对花草认识地加深继而不断推翻地过程。

        这些经验，她无力归纳总结成简单话语说出来，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

        “下次来告诉你。”贝拉叹气说了一句智者的话，正确永远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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