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青玉牌 (1 / 4)
        倒塌的大门激起一片尘土，惊扰了花楼内的醉生梦死。

        众人都惊愕地看向大门口，一个少年提剑自飞尘中走出来。

        他头发干枯糟乱，衣服更是破破烂烂；他一张脸惨白，眼睛如深潭，仿佛能消融一切光亮；他像是一个恶鬼，从地狱爬出来复仇。

        “把他还给我。”鬼怪嘶鸣，让人心惊胆战。

        季子然一见这情形就知道有点不对劲，这看起来不像是来抓贪欢男人回家的样子，这少年看起来太邪乎。

        果然，少年走进大厅，随手拎起附近的一个观望的男人，“他在哪?”

        男人本来还在看戏，骤然悬空，先是害怕，但有酒气壮胆，他大声呵道：“滚**，敢动你爷爷！”

        少年在那些粗鄙怒骂声中收紧手，衣口收拢，男人被衣领卡住喉，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再说一遍，他在哪?”

        但是没有人知道少年口中的“他”是什么，众人只能挨挨蹭蹭的向后退，季子然人小个子矮，挤在人堆里朝外看。

        二楼开着的那些小木窗已经关上了，走廊上也不见侍女走动。中央高台上，灵姑娘还是垂着头，一动不动，像是一座人偶。

        “你，你要什么，我们把它给你！”有胆子大的探头朝外喊。

        “我的蛋，把我的蛋还给我！”

        言至尾声，少年低吼着挥剑，他身前的一个大圆桌被劈成两半，散裂开来。人群齐整的一抖，惊叫声破屋而出。

        季子然也悚然一惊。

        刚刚他明明看见那剑是凌空斩的，根本没有碰到那个圆桌，可是那个圆桌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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