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残剑、斩 (3 / 7)
        老头脸上的玩世不恭消失了，露出了只有当初收胡十九为徒时，才出现过的郑重，看着胡十九的眼睛，问道：

        “我问你，剑是什么？”

        剑是什么？

        胡十九目光闪动，思绪万千，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看到胡十九苦思冥想的样子，老头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玩世不恭的样子，慢慢喝酒，等着胡十九给出答案。

        “我……不知道……”不多时，胡十九垂头丧气地给出答案。

        “所以说，你就是蠢啊，”老头扬起头，用鼻孔瞪着胡十九，“剑就是一块铁，剑也只是一块铁！”

        “剑只是一块铁。”胡十九重复老头的话，只觉得这里面有着剑修最重要的东西。

        “对，剑只是一块铁。重要的不是剑，而是用剑的人！

        “同样的剑，在凡人手里就只是一块凡铁；可在我手里，却可以翻山倒海！”

        胡十九恍然大悟，随后默默地将这些话铭记在记忆最深处。

        这是绝不可忘的。

        “那如果我选的是其他两种剑修呢？”胡十九好奇地问。

        “剑，就是你的命！”

        胡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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